第二天,王业头痛欲裂,因为昨天晚宿醉的原因,王业现在很难受。晕晕乎乎的,吕阳也一样,而且现在还没有睡醒。
给自己洗了把脸,王业这才有点清醒。
就在这个时候,值房外突然传来阵阵喧哗声,王业感到有些好奇,就走了出去,打算去看看热闹。
刚刚走出值房,王业就看到,一大群人正在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一个小校看到了王业,不由得尖叫道:“是王业!他就在这里!”
“什么?他居然还没有跑吗?”
听到小校的喊声的人看起来都很震惊,呼啦啦地向王业冲过来。
王业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们。
这些人冲过来之后,一个中年小旗,估计跟吕阳差不多的家伙,一把抓住王业的手臂,然后朝身后大叫道:“金大人!王业在这里!”
王业皱了皱眉,有点慌,想要把手抽出来,就轻轻地使了一点儿力气,没想到居然没有成功。
这个中年男人感觉到了王业的动作,不由得狞笑一声,更加用力地把住了王业的手。
你也有今天!今天我就要你死!中年男人心中暗爽。
这样的中年男人其实很讨厌的,他自己没有什么本事,这辈子算是到头了,可他看到那些跟他品级一样的后辈时,心中又感到嫉妒怨毒,想要给年轻人找各种各样的麻烦。
吕阳也算是他们之中的一员。
王业当然不明白这个突然出现的中年男人的过去,与他针对自己的原因,但他也不需要知道那些,他只要知道这个中年男人是在针对自己就可以了。
下一刻,王业的手一用力,使劲一抽,那个中年男人就被巨力带动,给甩出了走廊,摔在了外面的地面,嘴里吐出了一大口血。
那些跑得慢了一点的人,看到这一场景,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很是兴奋。
“MD!这个姓王的,居然还敢反抗!”
“兄弟们,把他抓住!”
“都别跟劳资抢!这个小子是劳资的功劳!”
他们就这么乱七八糟地喊着,呜啦啦地向着王业拥过来。
王业吃了一惊,心中暗道:难道是劳资在青州的事儿发了?
既然如此,那王业就不能再留手了!必须马把他们放倒,立刻跑路才行啊!
这么想着,王业的眼神就变得凌厉起来了,一巴掌把跑在最前面的那个表情扭曲的年轻人拍了出去。
王业的双手甩动,出现了残影,拳、掌、巴掌、肘、腿,冲着冲来的这些人打了过去。
在不绝的惨叫声中,一道道身影被打飞了出去,撞碎了走廊顶的瓦与木头。
不得不说,这次来的人挺多的,王业从走廊的那头一路打过来,也花了半分钟时间。
王业甩了甩手,他的脚下都是倒下哀嚎的人,他的面前是一个哆哆嗦嗦的年轻人,王业听说过他,是某个千户的儿子,一向娇生惯养、嚣张跋扈。
现在这个公子哥儿一脸惊恐地看着王业,色厉内茬地叫道:“王业!你居然敢无故殴打同僚!你,你死定了你……”
嗯?王业有点疑惑,我不是事儿发了吗?你就说我只是打了几个人?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啊!
不过看着语无伦次的公子哥儿,王业也不能排除对方傻了的可能。
这个时候不能犹豫,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王业不管公子哥儿的胡言乱语,一脚踹在他的肚子,让公子哥儿以平沙落雁式的姿势,惨叫一声,向后飞去。
王业这个时候,就要纵身离开。
就在这时,走廊的那边传来一声大喝:“大胆王业!居然敢这么嚣张,公然勒索乡绅!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与此同时,一个穿着青袍的官员闪电般从拐角处冲出来,表情正气凛然、嫉恶如仇!
然后他就撞了飞来的公子哥儿,只来得及惨叫了一声,就被撞飞到了墙,公子哥儿得到了缓冲,倒是停了下来。
刚准备跑路的王业愣住了,什么?勒索士绅?原来是这个啊!我还以为多大个事儿呢!
王业也不跑了,就站在原地,看着这些人表演。
“金御史!你怎么了?怎么贴墙去了?”
“我刚刚都看见了,金御史刚到了那个拐角,就被什么暗器给偷袭了!”
一群人呼啦啦地从拐角处跑出来,神情紧张地去查看那个青袍官的情况。
“还好,金御史还活着!”
“快把金御史放下来!”
一群人又手忙脚乱地把那个青袍官放了下来,拍背的拍背,按摩的按摩。
在外围挤不进去的一个人,一把把还在地晕晕乎乎的公子哥儿拽起来,大声喊道:“暗器!就是这个暗器袭击了金御史!”
这个人在这个时候才看到王业,激动地喊道:“他!是他!一定是他!就是他袭击了金御史!”
一边就有人疑问了:“你怎么知道的?刚刚我们一直在一起,你也没有在现场啊!”
这个男人激动地说道:“废话!在金御史遭到袭击之前,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