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个受益人朱雨成功在她的牵线下转正,近两天在帮持的长生,对她一万个铭谢。
小鸢是稚嫩,但小鸢知道,也看得出姐和“夫君”互为迁就的状态。
温府的渊源存在也好,不存在也罢,都不能作为两人现有状态的解释。
用许冬教的方法剔除干扰项,抠出事实本质:姐为女,许冬为男,一男一女常共处一室,没有猫腻恰是有猫腻的最好侧证。
许冬说了,“要鉴别一件事,两个角度,即‘证实’‘证伪’”。
前者较难的情况下,利用后者得出结论最好不存疑,直接做下一步甄别。
设想没有代价,思路却大概率成为“通路”。
“嗯,好了~”
李裳白最后挨个照顾过小鸢的脚趾缝,确保是全身无死角抹到凝霜露。
凝霜露吸收奇快,因此李裳白抹完,文小鸢马上坐了起来借严丝合缝的双腿遮羞。
要不是抹凝霜露需要时间,她早这么做了。
“唔……姐妹间,羞个什么劲儿?”
“姐,任谁在身上没遮拦的处境下,也做不到坦然吧?”
“这可不一定,姐就觉得姐妹在一起做什么都好啊,你看——”
李裳白背对文小鸢,身无寸缕做起了站位体前屈,并胯的、开跨的……
……怪不得许冬说“姐时不时有惊人之举”,今儿这一见,文小鸢算是见识了。
她大概就像一块雕琢了,未雕琢完全的璞玉。
爱玩的天性没有随年岁增长淡化,是经年修炼不食烟火所致?
不得而知。
有李裳白让人脸红的行止调剂气氛,姐妹俩到沐浴完,聊得不多,却颇为温馨。
浴后,李裳白和文小鸢平躺在靠背为镂空网状材料的凉椅上散去身上的闷热。
这种柔韧透气的材料得仔细去摸,才能感觉到它是无数细线织成,躺在上边别提有多软乎。
文小鸢在瑶儿、朱雨她们那儿未曾见过,想来是东西有限,李裳白没法儿赐下。
要知道李裳白有的,不论首饰、功法、法宝、吃食还是用度,侍女姐妹几个基本都会有。
除非东西不够,分不下去。
“小鸢。”
“嗯?”文小鸢歪头看向李裳白。
“我们俩,在前世一定是相识但不相熟的朋友。”
文小鸢没想到李裳白会这么说,好奇问:“这个姐是从何而知?”
李裳白卖了个关子:“前边我和你说过,我的出身有可能也与温府有关,对吧?你不妨大胆想一下,如果连你也因为阿冬的关系,和温府有什么前缘……具体体现在哪儿呢?”
“我和许冬心心相印,持有他时的契合度比姐都高一大截~?”
文小鸢几乎没想,无他,和长生前天在后湖畔时,长生说过。
“就是这个!”李裳白笑着道:“并非我有意要和你比较,而是闲暇时想阿冬、温府的诸事,觉得此处值得思量!”
文小鸢想到神区鬼奥的温府,吐舌道:“我先在一想到温府,凭空有些……有些——嫌它。”
李裳白耸肩,“姐也是啊,但我们不能不面对它……即使不喜。”
“我会竭力接受的……”
小鸢眼光从李裳白身上移开,盯着自己鲜粉如豆蔻般的玉趾。
心想许冬喜爱它们,即使自己觉得耻度爆棚,为了许冬,适度的接受让他把玩,也是一种贤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