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泰连连摆手,说道:“不用看,不用看,难道连老宫你我都信不过吗?”
郑国泰当然要做出这等姿态,对方这银子就算是不给他,他难道还能去告状不成?现在对方都干成这样子的了,他还要去看帐本,真的是寒忠臣的心,以后没人为他这样卖命了。
别的不说,郑国泰是问,自己就做不到这样子。
要知道他老姐给银子他办事,他抽三成就是常例。
他对于宫耕那也都是极度的欣赏,直接的叫他做老宫,这是称兄道弟。
这就是宫耕的粉丝,只要能令对方满意,就会叫他做老公。
郑国泰想起了一件十分关键的事情,说道:“您的铺子,到底卖的是啥?能这般的赚钱,就是贩私盐也就是这般的收入了吧?”
公公说道:“咱铺子卖的也是盐,不过这不是私盐,这是真正的是官盐,铺子里面卖的主要三样东西,盐、酒、还有香皂。”
宫耕说着,就命人把三样东西的样品,拿了进来给给郑国泰看。
郑国泰看了这香皂,他才恍然大悟说道:“感情这香皂,就是咱家铺子生产的,这可是好东西啊!”
这玩意郑国泰用过,就是他的下人买来给他洗澡的,要知道郑国泰光是后院中的姫妾就有十几个人之多,有人专门伺候他洗澡,他只知道洗澡的时候有香皂,却不知道这玩意是哪里买来的,还以为是市面卖的,感情还是自家的东西。
这可是令他兴奋万分,这可是好东西呀,据当时伺候他的丫鬟说,这个玩意很贵,只有达官贵人才用得起。
宫耕说道:“正是,当年卑职在蓟镇当兵的时候,救过一名神医,得到了三个秘方,卑职敢来京城闯荡,其实手中也是有几样法宝的,想着当官不成,也可以凭着这三样法宝挣钱,现在既然当了官,自然就要拿这些东西出来,好好的孝敬将军,以报大恩。”
郑国泰说道:“这些东西是哪里生产的?”
宫耕说道:“这些东西,就是卑职在场外租了几个作坊,秘密生产,目前只有咱家的铺子能卖,别的铺子都卖不了,这可会生金鸡蛋的母鸡啊!”
郑国泰也是深以为然,他说道:“这香皂是咱家做的,但是这盐,天下何处都有,跟别的地方也都没什么分别,凭啥挣大钱?”
宫耕道:“咱家的盐,可以跟自贡的青盐相比,市面也是卖得最贵的,但是咱家的盐,是从海边的盐场里买过来的粗盐提纯,成本极低,经过加工以后,变成了精盐,如此一来,坐收十倍之利。”
郑国泰大感兴趣,他说道:“这也是你的三大绝活之一。”
宫耕道:“正是。”
听到了这句话,郑国泰大为感动,他说道:“这可是一座金矿,你居然肯献与本将军。”
宫耕十分感激地说道:“卑职当了十年的兵,还是一个大头兵,但是投了将军以后,才短短的月余,就升为百户官,大恩大德,矢志不忘,自当粉身碎骨相报,这些东西,身外之物,根本不值一提。”
郑国泰说道:“你十分的忠心,本将十分的欣赏,本将可以保证,你跟着本将,可以保你飞黄腾达。
宫耕深深一揖,说道:“愿为将军效死。”
郑国泰看见了这坛酒,他说道:“这台酒又有什么名堂?”
宫耕道:“这坛酒,就是市面刚刚流行的二锅头,这是咱家才有得卖的酒,市面所有的烈酒都不及其一半,这是市面最烈的酒。”
郑国泰大笑道:“二锅头,本将军最爱,这可是好东西呀,够劲,头!”
宫耕道:“二锅头选用高粱为原料,以麸曲和酵母为糖化发酵经原料清蒸、辅料清蒸,低温入池,适当发醇,火蒸馏,掐头去尾,贮陈精酿而成,其酒液清亮透明,香气芬芳,酒质醇厚,入口甘润、爽洌,酒力强劲,后劲绵长,回味悠长,极受欢迎,价格不低,轻易得十几倍的利润,也就是因为如此,咱们才对才会挣了这么多的银子,才能够报答大人你啊。”
郑国泰十分欢喜,他说道:“这些东西都在哪里生产?”
宫耕道:“都在城外的作坊里面生产的,卑职在城外的买了几个作坊,招人专门负责生产,现在这些东西在市面大受好评,广受追捧,简直就是供不应求啊,你这么说,将军你有这几间铺子在,月入万,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郑国泰笑得合不拢嘴,他说道:“老公啊,你这可是立了大功,本将军十分高兴,您这些铺子在城外何处,带本将军去看看。”
郑国泰虽然喜欢吃喝嫖赌,并不代表他不喜欢挣钱,要知道他一年到头也弄不了一万两,这里能有这么多油水,他自然得亲自过问,亲自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