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宫耕就他在天没亮的时候就醒来了,天气又冷,被窝里面抱着一个香喷喷的大美人,宫耕是不想起来的,世界还有什么是比这更美好的事情吗?
男人奋斗不也是为这,就连皇帝都把持不住,从此君王不早朝,但是宫耕还真得起来。
这就是他的身体作怪了,他的身体习惯了早睡早起,早起来以后,他就必须锻炼,先练一趟刀法,然后就是拉弓引箭,他这一身强壮的肌肉,就是这般来的。
不像以前的宫耕,他每天玩手机玩到深夜,第二天自然醒,这自然醒还是被尿憋醒的。
宫耕都有点恨死自己这一身肌肉记忆了,到了这时候,他不醒来就浑身的不自在,浑身的不爽,要知道他可是在温暖的被窝里面,抱着一个含情脉脉看着她的美娇娘在睡觉,结果他就得自动起来锻炼身体,当然他这也不叫锻炼身体,而是习武,宫耕起来了,他几个手下也都起来了,在院子里面拿起了武器练习起来,这是他们在军队里面是十几年养成的习惯,也是他们保命的原因,一时半会也都改变不了。
小马他在打趣的说:“老大早,想不到老大你还能这么早的起来。”
宫耕其实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起来的,但是没办法,不起来的话浑身腰骨酸痛,它必须运动起来,宫耕算是明白一样事情,他要保持这一身强悍的肌肉,这是需要很多的锻炼的,即使昨天晚他做了很多的锻炼,但是这都不行,还必须要进行大量的习武锻炼。
他们这一群人在练习了大半个时辰以后,就开始梳洗,然后再一起吃早餐,胡盈既然成为了宫家之妇,所以昨天他的头发还是垂下来的,这表示是少女,今天她就把头发盘了起来,梳了一个髻,算是意味着是一个有主的少妇,宫家的媳妇了。
他们在早餐之前,循例地向胡怀德请安敬了茶。
胡怀德循例的对他们诫勉了一番,无非就是祝福他们新婚快乐,以后好好的过日子。
他本来还担心仓促的把女儿嫁出去,会委屈了她,但是看见她高高兴兴,眉目含春的样子,就知道她对这丈夫还是相当满意的,也就放下心来。
今天过后,他们就各奔东西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女儿她以后是享福还是受苦,就看她自己的命了。
既然是宫耕的岳父,胡怀德他的身份又高了一层,可以压宫耕一头,他倒是问:“你去京城有何打算?”
宫耕直言不讳,他说道:“我想去京城转转,看看有没有机会,混一个官身,换一种活法。”
宫耕这么一说,胡怀德他倒是放下心来,他就怕宫耕是一个楞头青,去了京城,还是死心不息,要找王保拼命,找他报仇。
要知道这一次兵变以后,他们还是有不少的兵逃了出来,他们逃到了京城,去告一状,去兵部、都察院告状,但是这些告状都没有了下文,他们也都坐实了是兵变,而且他们两个也被朝廷公开的诏令处斩,胡怀德就就知道,这里面的水很深,要搞他们戚家军的未必就是王保,而且可能还有朝廷中的某位大佬,如果他的女婿宫耕不知深浅,一头扎了进去,这怕会惹祸身。
但是宫耕现在只口不提,只是为了自己未来的打算,这才令他放心。
吃过早餐以后,胡惟德和李无逸就带着这一批财物南下回浙江去了,宫耕担心他们路会出问题,所以就让韦锁和杨伟护送他们回去,等他们回家以后,再来京城会合,他们留下了一个联系方式。
在官道送走了父亲以后,胡盈不免有些伤感,她就在想,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见父亲了,而且也有对未来生活的一种彷徨。
她现在已经不是官家小姐了,而是逃犯之女,逃犯之妇,如果让官府拿住了,随时就是问斩的下场,所以对未来有一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也是很正常的。
胡盈他们就担心,我们这样子去京城,如果跟王保的人照了,应该怎么办呢?
宫耕道:”应该怎么办?装作不认识?我们前几天大家都是胡子扎拉,衣服破烂,现在刮了胡子,又换了新的衣服,这就是完全不同了,他们未必认得出来,就是认了出来又如何?我们户籍都不一样了。”
什么叫户籍不一样?
原来宫耕现在也都暗中花钱令人办了一件事,那就是给他们换了户籍和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