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地窖。
吴刚给许大茂递了根烟,许大茂邀请他去他住处屋中喝两盅,吴刚给他一-个深意的眼-神,呶呶嘴示意他看向贾家门口位置,笑道:
“今晚先别急着睡,反正是熬年要熬到十二点。等着看好戏吧。”
许大茂一副惊诧的表情,发懵地看他,问:
“还有啥好戏?”
吴刚笑吟吟道:
“棒梗呗。我估摸着,这大晚受了刺-激,直接就找地方离家出走躲起-来了。现在正是贾张氏与秦淮茹闹矛盾的时候,就等着看贾家闹翻天吧。”
许大茂一副佩服得钦叹的表情,再次朝他竖起大拇指:
“英雄出少年啊。这下子贾家彻底被整治得鸡犬升天了!厉害!厉害!”
果不其然。
贾家屋内,已经响-起了争吵声。
吴刚给许大茂使眼色,笑道:“走,去门口看看去。”
一边笑道:
“按我的猜想,这会儿,贾张氏张婆子那恶老太婆,估计是把她儿子贾东旭的灵牌与遗照都拿出-来了,摆出-来,要逼迫秦淮茹下跪。更是谩骂秦淮茹不要脸呢……”
许大茂点头应和地笑道: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这今后啊,两个女人是要彻底为了家里的地位闹得鸡飞狗跳了。”
一边鄙夷轻蔑地瞥一眼贾家方向,压低了声-音道:
“这贾张氏也是真狠。她在明知道,易中海明明极有可能就是当年害死她儿子贾东旭的真凶,竟然还能答应,委身嫁给这易中海。啧啧,真的是见钱眼开,钻钱眼里出不来了啊。”
吴刚也轻笑道:
“好戏还在后面呢。两个女人争抢一-个男-人,这两个女人还曾经是婆媳,嘿嘿,世界大-战的程度也就差不多这样了。”
两-人凑近到了贾家的窗台前,趴在窗户缝处往里面看。
果然。
吴刚发现,不出他所料。
贾张氏就是搬出-来了灵牌与遗照的那一出,正在厉声喝斥着,要逼迫秦淮茹下跪。
秦淮茹却正在抽泣着,一副平日里的那副凄婉落泪的可怜楚楚模样,惹人心疼的样子,想-要打动贾张氏让对-方心软。
“来,咱们火加油一把。”吴刚笑道。
然后,朝着窗户玻璃就敲玻璃,大声道:
“不好了不好了!这大过年的除夕夜,棒梗那孩子是受了什么刺-激啊,怎么跑出四合院门口了呢?”
果然。
贾张氏也好,秦淮茹也好,都是非常心切孩子的。
秦淮茹立即焦急慌乱地四处察看,掀开内屋的门帘,扫一眼里面,果然没有寻见棒梗的影子,就快步要冲出屋子。
而贾张氏也惶急地在床底与衣柜等处,仔细搜了一-下后,也没见到。胖脸-还露出气怒、憎恶、厌烦表情,朝着那就要快步冲出屋寻找孩子的秦淮茹大声尖斥:
“你给我站住!在家里看好小当与槐花两个,我出门去找去!”
秦淮茹理也不理,已经掀开门帘迈过房门的高门槛了。
贾张氏径直冲到秦淮茹身后,掀开门帘,朝着秦淮茹,就是“啪”地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
吴刚与许大茂都看到,这秦淮茹左脸脸颊,立即多了一-个醒目的五指印子,足见贾张氏用力之狠。
贾张氏那张令人作呕的满脸赘肉的胖脸-,泛着阴鸷恶毒的冷笑,朝着秦淮茹尖斥道:
“贱-人!我说了让你留在家里看你的另外两个野种,你没听到吗?”
吴刚已经内-心笑开花了。
嗯,不错。
这贾张氏在知道,三个孩子有接近九成九的可能,不是贾东旭的,也不是他贾张氏的孙子后,直接就开-始用“贱-人”这称呼叫秦淮茹,用“野种”这称呼叫这三个孩子了……
从今之后,只要贾张氏挂在嘴边这些骂人的称呼,秦淮茹与棒梗、小当、槐花就绝对会与这贾张氏闹翻天,仇恨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