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把自行车留在了他住在闫埠贵家的房-间里,他拎着故巴糖与水果饼干,穿过中院,准备返回自己的房子住处。
他故意拎着,在中院儿里晃荡两圈,慢吞吞地走。
果然。
老远就见到,棒梗那滴溜溜转动的眼-神,平添了一丝贼眉鼠眼的意味,盯着他,一-直目送他往后院的院门口方向离开。
在房子住处里,他立即将粉末状的老鼠药,洒在故巴糖与水果饼干的盒子里,然后使劲晃荡晃荡,直到差不多看不出有何异常,这才放-在正厅的桌面……
……
第二天。
他直接就来个晚很晚才从轧钢厂里的理发店归来。
他就瞧见,秦淮茹正快步走,手里还拎着一-个网兜儿袋子,里面的饭盒里塞着的白面馒头,都因为太鼓囊,都溢了出-来……
而许大茂也明显是刚吃完了晚饭,出门遛弯儿,朝着秦淮茹就嘿嘿色笑。秦淮茹极-度嫌弃地瞥他一眼后,低头快步走。
艹。
吴刚看出-来了。
这两-人,果然如原剧中,中午食堂排队时许大茂搂着秦淮茹那副亲密样,而秦淮茹又不躲闪的样子,只为了五个馒头,就答应许大茂跟他去厂里库房。
这两-人果然是有歼情的。
不过。
他也早就看出-来了,秦淮茹压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无论是李副厂长那种老谋深算的人都能猴急地强拉她进后厨储藏间要亲她,还是她车间里郭大撇子车间主任郭主任惦记她,亦或者是易中海在临近过年的深更半夜给她送十斤白面……
这-种种的迹象,都可以表明,秦淮茹压根就是一-个卖了她自己不知道多少次的既当又立的表子!
他直接就朝着许大茂住处的门口大喊:
“娄晓娥,娄晓娥,你家许大茂中午给秦淮茹送了五个大白馒头,被我看到了。这会儿秦淮茹正跟许大茂眉来眼去呢……”
他当然知道。
他这一句,相当于就是往平静的湖里扔一颗炸弹。
果然。
许大茂当即就变了脸-色,吊白眼珠子瞪得凸出-来,朝着他大怒大骂:
“吴刚,你失心疯了吗?你说谁呢?谁送的馒头?”
秦淮茹也是大惊失色,手里拎着的网兜儿饭盒都直接跌落下地,馒头都从饭盒里滚跌了出-来,朝着她的住处就要逃走。
他又听到了脑海里传来系统的提醒声,收到来自许大茂的仇恨点 5000,收到来自秦淮茹的仇恨点 3000……
卧-槽。
许大茂果然不愧是阴险小人啊。
他已经感-到,许大茂此时此刻,眼-神阴狠地死死盯着他,沉声道:
“吴刚你小子找死?”
这时。
娄晓娥已经快步从门口冲出-来了,一眼就扫见了秦淮茹那做贼心虚的拔腿就跑的样子,更是扫见了许大茂的有些脸发白的冒汗表情,目光扫落在地面那网兜儿中饭盒里滚出-来的白面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