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大脑皮层的兴奋状态,第二天就会慢慢减弱。
也就是说玩火只会导致尿床一次,要想继续尿床,还得继续玩火。
至于贾张氏口中,棒梗被自己吓的魂都丢了,以后会天天尿床,那才是无稽之谈。
林浩不紧不慢的穿衣服。
整理好的床铺。
炉子一直处于半封闭状态,面还温着热水。
林浩洗了把脸,梳了梳头。
这才打开房门。
“林浩!你可算出来了,你个杀千刀的,我孙子被你吓出毛病来了,你说怎么办!”
贾张氏一脸凶气。
“老太婆,昨天我在门口看的真真的。林浩蹦爆米花的时候可是提醒你家棒梗了,是你家棒梗不听话非要往前凑。”
“我不管,就是林浩崩的,说破大天也是因为林浩,他一大爷啊,你给给我家棒梗做主啊!”
贾张氏就坐在林浩门口,张牙舞爪开始撒泼。
一大爷眉头紧蹙。
这可怎么做主?
小孩子尿床本就常见,林浩蹦爆米花又不犯法,而且事先还提醒了棒梗。
“淮茹婆婆,依我看,这事和林浩...”
一大爷打算阻止贾张氏无理取闹的行为。
“依我看,你说对了,棒梗就是被我崩的魂都吓掉了!”
林浩没再让一大爷继续说下去。
“你看,他承认了吧,我就说是因为他!”
贾张氏站了起来,指着林浩。
“林浩,你...”
一大爷不解。
这个时候,林浩怎么反倒站了出来。
这贾张氏蛮横无理,林浩这不是自己往火堆里面挑吗?
“棒梗尿床,是起因于我,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过放心,我能治好,保准明天之后棒梗都不会尿床了。”
林浩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当真能治好?”
贾张氏也不闹了,一脸期待的看着林浩。
“我学的时候在学校图书馆看到过一本古籍,面专将一些疑难杂症。”
“面就记载这一个治疗惊吓后尿床的偏方:肾之惊损,乃七魄少一,地羊之液半碗再辅之半碗清井水,一碗煎制半碗,温热食之,症状即愈。”
林浩口中振振有词。
“这段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地羊之液?”
贾张氏一听,信了大半,忙急切问道。
“起初我也不知道地羊是什么,后来我翻到了李时珍的《本草纲目》,在里面找到了记载地羊的片段。”
“犬,齐人名地羊,俗又讳之,以龙释狗,有乌龙、白龙之号。”
“所以,地羊,就是狗。”
林浩再次说道。
院子里大多数人一大早就被贾张氏吵醒了。
脸都带着不悦。
此时却都对林浩的话听的津津有味。
“不愧是人家大学生,什么都懂!”
“人家书可不是白读的!咱们整个四九城才几个大学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