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的时候还大声催促道:“别磨蹭,赶紧的,马上开会了。”
说完趾高气昂的走了。
“叔叔。”
小女孩被一脸横肉的刘海中吓到了,抓着何雨柱的衣袖大眼睛却却的看着他。
“没事。”
何雨柱俯身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柔声道:“宝贝别怕,一会叔叔去收拾他。”
“你先乖乖吃饭,叔叔很快就回来。”
说完,何雨柱对大黑叮嘱了一声:“大黑看好家。”
“有不长眼的进来给我往死里咬。”
“汪汪。”
得到大黑的回应后,何雨柱关上房门准备去去前院。
却不想小女孩拉着他说什么不撒手。
显然被刚才刘海中凶狠的样子吓坏了。
他妈的。
看着小女孩红了眼睛,何雨柱气的不行。
狗东西你等着。
“宝宝不哭。”何雨柱心疼的给小女孩擦了擦眼泪寒着脸道:“走,叔叔去给你出气。”
说完留下大黑,抱着小女孩就去了前院。
此时前院里围满了人。
何雨柱抱着小女孩寻了个角落站下。
只见许大茂站在人群里指着坐在一旁的李师傅。
对二大爷刘海中委屈道:“二大爷,您是咱院里的二把手,您可要为我做主。”
“我前几天去公社给人家放电影,人家为了感谢我送了我两只老母鸭。”
“我留着下蛋,自己都没舍得吃,竟然让李师傅给我偷去炖了。”
“这事您可得让他给我个说法。”
“我给你个屁,你要不要。”见许大茂指着自己的鼻子,李师傅的火气也上来了,就要伸手去揍他。
“别冲动。”
一旁的秦寡妇拉了一把李师傅,站了出来和稀泥。
“许大茂。”
“你凭什么就认定这鸭是李师傅偷得,有证据吗,就在这胡乱冤枉人。”
“我冤枉人?”许大茂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被气笑了。
“我有证据。”
说着许大茂指着八仙桌上放着的砂锅,大声道:“鸭都在这里,你说我有没有证据。”
“那万一是你冤枉了李师傅?”
“要不你再好好找找?万一鸭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了,你怎么办。”
“你可不能冤枉人。”
“还特么找什么找。”许大茂气的拍桌子瞪眼:“这院子里里外外的我都翻遍了,连个影子都没见到。”
“好家伙,我前脚丢鸭后脚李师傅家就炖上了。”
“还用得着我说什么吗?”
“那那你也不能说李师傅砂锅里的鸭,就是你家的。”
秦寡妇回怼了一句,只是语气中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因为她心里清楚这鸭是她家棒梗偷得。
本来刚才许大茂冲到李师傅家质问,她想把这事大事化小事化了糊弄过去,谁成想刘海中听到声音走了进来。
愣是要召开全员大会解决这事。
这让秦寡妇有些麻爪,为了棒梗的名声只能站出来和稀泥。
希望这事稀里糊涂的就过去算了。
“至于许大茂。”
想到这里秦寡妇硬着头皮道:“都是邻里邻居的李师傅能犯得着偷你的鸭?”
“什么叫至于。”
一旁的二大爷刘海中闻言顿时不干了。
脸色阴沉的看着秦寡妇道:“这事情关乎到了道德和品质的问题。”
“你说至于吗?”
“咱们院十几年了一个针头线脑都没丢过。”
“丢了一只鸭这是小事吗?”
“可是。”
秦寡妇还想再说直接被二大爷刘海中打断了。
“可是什么可是。”
二大爷刘海中狠狠的瞪了一眼秦寡妇很快就进入了领导的状态,
端着架子刘海中站在八仙桌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咳咳。”
清了清嗓子二大爷刘海中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子。
“今天之所以把大家召集起来,开这个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
“那就是咱们院里招贼了。”
说到这里刘海中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咱们院许大茂家的鸭丢了。”
“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就炖着鸭。”
“也许这是巧合,也许这不是巧合。”
“所以。”
刘海中牟足了派头拍着桌子大声道:“今天我和咱们院的一大爷和三大爷分析了一下。”
“就决定召开全院大会。”
说着二大爷易中海抬了抬手,不情愿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下面请咱们院里资历最老的一大爷也主持这个会议。”
“李师傅,许大茂家的鸭是不是你偷得。”
一大爷易中海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不是。”李师傅用眼角的余光撇了一眼秦寡妇,道:“我又不是小偷,再说这我这么大的人了犯得着去偷许大茂他们家的鸭么。”
“你还在这狡辩?”
许大茂面色狰狞的来到八仙桌前,指着砂锅问道:“还不是你偷的。”
“那好,我问你们家这只鸭是哪来的?”
“我买的,你管得着吗。”李师傅横了许大茂一眼,脸色很是难看。
“你买的?”
二大爷刘海中一听到李师傅这么说当即就来劲了。
指着砂锅里的炖鸭,质问道:“你在哪买的?”
“我菜市场买的。”李师傅想也不想的答道。
“那个菜市场。”三大爷阎埠贵一听这话,算计的毛病又犯了。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双手笼在袖子了,三大爷阎埠贵道:“是东面菜市场还是西面菜市场。”
“西面菜市场。”李师傅脱口而出。
“哈哈,你糊弄谁。”
三大爷阎埠贵听到李师傅这么回答眼睛都亮了,眯着眼睛算计了一番。
这才笑着说道:“李师傅,你说这话你自己信么。”
“单从咱们咱们这出发到西面菜市场,这来回的功夫加起来都有半个小时了。”
“不算上处理这只鸭的功夫你来得及么?”
“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这句话直接给李师傅说的哑口无言,张了张嘴愣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三大爷看着李师傅欲言又止的表情也从其中估摸出味道来了。
依照李师傅的为人这鸭指定不会是他偷得,但是恐怕来路也没有多干净。
他每天上班下班都拎着好几个饭盒,这鸭恐怕是他从钢厂的厨房顺回来的。
怪不得他说不出个一二三。
想到这里三大爷阎埠贵微微一笑,心里已经猜了个差不多。
“怎么着,说不出来了?”
二大爷刘海中见李师傅吃瘪,顿时冷笑一声。
“反正不是偷的。”李师傅摇头晃脑的,死活不认账。
“你不承认是吧。”
二大爷刘海中眯着眼睛,忽然声色俱厉的大声道:“行,既然你嘴硬。”
“那好,我给你个机会,你证明这只鸭是你买的,可是你买鸭的小票?”
“怎么着。”
李师傅见二大爷刘海中不依不饶的顿时急了。
梗着脖子大声道:“我买个鸭还要跟你汇报不成。”
“行,你不是要证据么。”
李师傅拉着脸,手指着砂锅,大声道:“那您问问这只鸭吧,看看能不能从鸭嘴里问出证据来。”
“这鸭要是答应今天偷鸭的事我就认了。”
“哼哼。”
二大爷见李师傅依旧不肯承认,冷笑一声脸色阴沉下来。
看着李师傅意有所指的说道:“这鸭既然不是你偷的,那是哪里来的?”
“怎么着,你身为咱们钢厂的大厨,还能是从厂里的厨房顺来的不成?”
“就是咱们钢厂万把人都靠着厂里的大食堂吃饭。”
“李师傅你不会监守自盗,从厨房里往家拿东西吧?”
“就是你这可不行,怎么能把厂里的东西往家拿,这不是挪用公物吗。”
二大爷刘海中此话一出,四周的邻居立刻对李师傅指指点点。
这会他们也反过味来了。
要知道李师傅可是食堂里的大师傅,做饭大菜一手抓。
想要从食堂里顺点东西那还不是小菜一碟,人家哪里犯得着去偷许大茂家的鸭。
看着沸沸扬扬的议论声,何雨柱站在人群里冷眼旁观,李师傅也好秦寡妇也好,棒梗也好。
这几个人的事都跟他没有关系。
哪怕他知道这鸭是棒梗偷得,他也懒得去管。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到大会完毕,狠狠的收拾刘海中一顿给小女孩出出气。
就算刘海中在院里地位举足轻重,但是收拾一个官迷何雨柱有的是办法。
“您可别胡说。”被二大爷刘海中说中了心事,李师傅顿时急了,大声嚷嚷道:“您可以说着鸭我是偷许大茂的,但是可不能说是厂里的。”
“偷许大茂一只鸭好说但拿厂里的那叫盗窃公物,弄不好要批斗的,您还是嘴有点把门的好。”
李师傅这会脸上再没了刚才的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