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挑起,温棠刚放下去的眉头再次皱起,“我们认识?”
萧逸尘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低沉的闷笑声从他胸膛传出,“认识?何止是认识。”
他弯腰慢慢凑近她,低头在她耳边轻语,“逸尘可是夫人的,入幕之宾。”
温棠此刻内心的情绪已经不能用‘我凑’来形容了。
方才萧逸尘自报家门的时候,她就隐隐觉得‘逸尘’二字有些耳熟。
如今想来,这人不是常年待在原温棠身边的谋士么?
原温棠给司靖乾下药一事,正是他一字一句谋划给她听的。
原温棠倒也是个听话的主,且不说萧逸尘是个江湖人士,来路不明,原温棠乖乖听了他的话,害死司靖乾后的当天夜里,两人竟然就在丞相府后院行了苟且之事。
想到这里,温棠顿时头皮发麻。
现在的剧情虽有改动,司靖乾没死,萧逸尘也没在出事当晚来丞相府。
可她还是逃不过要和他碰面的结局。
深吸一口气,温棠脑海中闪过万千思绪,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冲对方讪笑了声,“瞎说什么呢,咱不是好友么?”
书中可是说了,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司靖乾死后的那个晚上。
如今司靖乾没死,那么她和萧逸尘之间的关系也就还是如从前那般。
换个方式说,她还是萧逸尘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眼看着自己话音刚落,萧逸尘钳制她下巴的手指忽然收紧,“好友?”
温棠吃痛,手指下意识捏在了他手臂穴位上。
萧逸尘只觉得自己的手臂被针狠狠扎了一下,刺痛感传到脑海中,让他猛地松开了手。
时辰已经不早了,集市上早就没什么小摊贩买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