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振乾继续畅谈着自己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当时人家可是大户人家的闺女,那时候的婚姻,一定要讲究门当户对。我哪有那个资格啊,当年我是父亲用两双草鞋送给私塾老师,降低收费标准旁听的。用现在的话,我就是借读生,人家是有学籍的。”
江小白问道:“多少年前的事了,您还记得?”
“时间不长,也就是三百多年吧!感觉就像昨天一样!人啊眼睛一闭,三百年就过去了,何清照,你在哪里?过的还好吗……”江振乾看来兴致很高。
江振乾为江小白的爷爷,论年代应该不超过60年,但是为何又提到500年,大致因为野鹤老人上身后江振乾同样具备了野鹤老人的意念,应为野鹤老人的记忆。
“老不正经。”江小白翻了个白眼道。
“非也非也……越是要干大事的时候,越要放松心情。人在紧张的情况下,绝对干不好任何一件事。就拿有的事来说吧,不紧张可能半个时辰,一紧张或许就半分钟了……”
“我擦,这是易学泰斗说出的话?”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多学着吧!不胡扯了,我已经感觉到那女鬼的阴气了!长的还不错,一会精神点。”江振乾忽然严肃起来。
“好嘞!”
江小白也打起十二分精神。
吱……
车子停下,老妇人开口道:“小白大师,咱们到家了。”
妇人和他丈夫,儿子先后下了车,江小白也下了车。
“今晚的天气还不错哈,月不朗,星也少的!”
江小白故作轻松尬聊道,实则自己内心慌乱的不可言喻。
四个人一行推门而入,待几人走进院子,情况并不像江小白来之前想象的那么糟糕,但见院落里刚刚铺设的水泥地面,还算干净整洁。
院子中间有有一棵大槐树,树下方正是一口古井。
这黑洞洞的井口镶嵌在地上,让人感觉像是通往地狱的大门,不知何时就能冒出一个吓人的鬼怪来。
这时江振乾开口道:“风水学中,家中院落里种槐树本身就是大凶。槐树至阴,本身就有聚阴气,招鬼怪的负面能量。”
忽然老妇人偷偷拉了一把江小白,示意他到屋里去。
“在外面是看不到女鬼的,到屋里去。”
江小白跟随三人进来客厅,这时他颇不接待的回头朝屋外望去。
“啊……什么情况。”
江小白顿时惊的肝颤,浑身鸡皮疙瘩冒了三层,就差长出鸡毛。
只见老槐树下面一个长头发的红衣女子正低着头来回游荡。
又因为没有亮光的反射也完全看不清楚对面的面容,只是看身材应该年龄不大。
这时主家三口吓的是呆呆靠在一起,只剩江小白独自一人站在刚进客厅的地方。
“小白大师,你快去啊!你再不去,她一会就要朝这边来了。每天晚上都是这样。”
“还要过来?我也好害怕你造不造?我滴个亲娘来……这是什么鬼啊!”
江小白吓的腿如筛糠,这谈鬼是一码事,这见鬼可就是另一种感觉了。
“红衣哀怨悲情鬼!”
江振乾的话给了江小白一丝镇定,但他的双腿还是忍不住打晃。
江振乾继续问道:“童子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