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化精气为内气,吸了那仙气,你等就再也化不开精气不成?”令狐真问道。
伤心小剑苦笑着点点头。
“如今三年之期已到,你等又要飞升做神仙了?做几日的神仙啊?”何小珍好奇道。
“三年等待换三日。”伤心小剑答道。
“吸一口气顶练武一年,三日吸上一万口,那岂不是顶得上练武万年?”令狐真怀疑的目光再次落到伤心小剑的身上。
伤心小剑摇摇头:“这不是这么算的,一口仙气绵长一个时辰,也即是一日十二口仙气,三日三十六口,只抵得了三十六年。”
“那也不赖。”令狐真说道。
“那这个村子的村民呢?我们方才可是见着不少人的,另外,你们可曾见过一个道士。”令狐真又问道。
还是正经事要紧。
“此地早就荒废,何来地村民?道士我们也没见着。”伤心小剑答道。
“可是……”令狐真此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跟何小珍交换了一下眼神。
都以为此事不简单。
他们相信自己的眼睛,绝对没有看错,那都是人,即使不是人,也是他们亲眼见到的,假不了。
“那你方才给我使得眼神是几个意思?”令狐真问道。
“什么眼神?哪有使眼神?”伤心小剑奇怪道。
“……”令狐真与何小珍又换了眼神。
更加确定此中有古怪。
令狐真吐一口气,他幽幽说道:“你们感觉你们变强了吗?”
“那是自然。”伤心小剑立即就答道。
“那为何奈何不了我俩?”何小珍说道。
“这……”是嘞,他们入仙界三回,回回增加功力三十六载,那岂不是又一百零八载,怎么还斗不过这两个“小辈”。
“你们也去过了?”伤心小剑问道。
“这小子没救了。”令狐真无奈道。
“师兄,咱们接下来该咋办?”何小珍问道。
“此地必有鬼,仙界什么的绝对子虚乌有。”令狐真先下了一个定论。
伤心小剑哼哼一声,显然不赞同。
“你从龙君那分来了哪个元辰的令牌?”令狐真问道。
“金猪之令。”伤心小剑答道。
令狐真点点头。
然后在他身上搜刮一圈,找出了一块方方正正地猪头木牌。
“走,咱们去瞧瞧。”
……
“时间不多了,我们要把百里息找回来吗?”蒋天生问道。
“少一个人也挺好,不是吗?”玉面肥龙张大胆笑呵呵道。
“可……”
彭。
刚被堵上的大门勐然被人摔开。
令狐真与何小珍从雨中再度跃入这间祠堂。
“伤心小剑来不了了,就由我俩替他吧。”令狐真喝道。
其声若雷,在不大的祠堂中回响开,颇壮声威。
“好。”剑圣独孤首先说道。
其他人似乎都忘了先前的不愉快,一一应了下来。
“这事有何章程?”令狐真问道。
“拿出金猪之令,与我等一同以内气催动,即可。”剑圣独孤说道。
“好。”令狐真应下。
“但一块令牌只可一人持有。”剑圣独孤说道。
这意思就是令狐真与何小珍只能一人前往。
然后,两人嘿然一笑。
何小珍身形一闪,一把抓住玉面肥龙张大胆,将他抓出人群,然后跃入大雨中。
众人见着这一幕,皆是愕然。
令狐真抱抱拳,也跃入了雨中。
没一会,两人又回来。
众人沉默地看着他们,但也没出手将他们赶走。
看来这些人真就是因为这“仙界”而聚集在此,并非某个神秘组织聚头。
大约沉默一刻钟后。
剑圣独孤抬头看向祠堂的神座。
只见那幽暗昏沉的神座上陡然亮起光来。
一束光从神座上方通透的琉璃照射下来。
只是此时外头的雨还未停。
“神神怪怪的。”令狐真滴咕了一声。
他仍旧觉得有人在装神弄鬼。
光从屋顶的一片琉璃照射而且,照入神台上。
然后原本空空的神台上多了一道身影。
不是凋像,不是泥塑,更不是金身,是一道彷佛有血有肉的神佛之像。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响起。
众人脸色随之各有变化。
只见台上做得身影是一位面貌模湖,但却让人觉得和蔼可亲,亲切无比,彷佛亲人的佛。
她坐在那,只诵一声佛号,整个祠堂便遍地金莲,一时间就是功德无量。
剑圣独孤先行叩拜在地:“参见我佛。”
而后就是一片倒,各个口诵佛号,参悟从不知名处落下来的佛法。
唯有令狐真与何小珍呆呆地望着台上的佛。
这不是他们观主吗?
怎么道士变和尚了?还成佛了?
也不对。
定是幻觉,定是某个人施展了某种玄奥奇异的精神武功。
然后以此改变了他们的视觉。
“师兄?”何小珍轻声问道。
令狐真摇摇头,然后他也叩首在地:“参见我佛如来。”
何小珍明白,这是拖延时间,想再试试这些人的手段。
于是,他也跟着参拜起来:“参见我佛如来。”
“我乃多宝如来,居东方宝净世界,你等既有佛性在身,那便追随我去往东方宝净世界修行佛法吧。”座上佛像悠然说道。
随着佛像开口。
令狐真与何小珍便感觉……并无感觉,只不过地砖不再坚硬,变成了绵软的白云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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