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东京城中。
一片诡异的空间,数个不同的的房间以一个级不合理的姿态堆叠在一起。
所有的房间都在不断的变换改写,空间的方向在这里已然失去了意义。
在这片诡异建筑的最内层。
“可恶!童磨这个废物居然死了!”一个紫瞳的青年一掌将面前的桌子拍碎。
他那满脸暴起的经脉与狰露出的一对獠牙正告诉着别人他非人的身份。
他正是说有鬼的源头,一切悲剧的起始,鬼舞辻无惨。
“你究竟是谁!”因为弦二那强大的战斗力,无惨才敢将他们放到较远的地方发展自己的势力。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无惨对在遥远的弦鬼的视野共享受到了不小的限制。
他能知道的也只有一个拥有一头白发的男人杀掉了童磨。
发泄了许久,无惨终于平静了下来。
“鸣女!”
“属下在。”一个女人随着无惨的话出现在了这里,那是一个留着黑色长发用刘海盖住了她那仅有的一只眼睛的女性鬼,这片空间正是她的血鬼术。
鸣女小心翼翼的趴在地,姿态极其低下。
无惨的性格她极其清楚,在她眼前死掉的下弦鬼已经不止一次了,她可不敢忤逆这个暴戾的主子。
“将所有弦召集到这里来。”
“是。”鸣女慢慢退到一边,扶起了她手边的琵琶弹奏了起来。
不一会,一个人影出现在这里,黑死眸。
没次弦聚集都是他最先到场,他看了一下无惨随后默默的站在一旁。
第二个,第三个...
弦鬼们很快便全部聚集到了这个房间,除了。
“看来是那个娘娘腔死掉了。”猗窝座看向一个空缺,没次弦聚会弦听到的第一个声音绝对是童磨,但现在他的位置出现了空缺那就代表,他死了。
最震惊的莫过于弦四下面的三个人。
作为弦他们很清楚前三的弦实力有多么强大。
而能与他们作对的也只有鬼杀队,但弦二却死了,岂不是代表鬼杀队的实力已经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是我太放纵你们弦鬼了吗!”
无惨的眼睛散发着血猩的杀气,他的声音如同九幽极具压迫。
一股巨大的压力将仅存的五个弦都压跪在地。
“童磨那个废物,死在了一个白发小鬼和一个鬼杀队小鬼的练手之中,那个蠢货居然连逃跑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