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殿元的带领下,骑兵连宛若一柄锋利的钢刀,再一次毫无悬念的洞穿了皇协军骑兵的队伍。
更多的皇协军从马背坠落,随即被陆续冲过来的战马铁蹄踩得筋断骨折,血浆飞溅。
数以百计的伪军士兵捂着被马蹄踩踏出来的肠子,哭喊,哀求,在血色的泥沼中痛苦翻滚,不断挣扎。
“营长,八-路,八-路的骑兵又杀回来了,我们,我们怎么办?”
一个伪军骑兵营长阎福泉的心腹,在见到独立团骑兵连杀入队伍之中,硬生生将运输队切成两截后,顿时六神无主的问道。
“怎么办?跑吧,保命要紧啊!”
“驾,驾,驾!”
话音未落,伪军营长催动战马,向反方夺路狂奔。
几个伪军士兵愣了一下,也纷纷磕打着马腹,追随营长阎福泉逃命去了。
陈殿元没有理会这伙溃逃的伪军骑兵,而是继续挥舞着钢刀,指引骑兵连向鬼子的骑兵冲去。
战场的另一边,独立团一营的伏击阵地,两个小队的鬼子骑兵已经冲进了外围阵地,正挥舞着手中的骑兵刀,借助战马全速狂奔的速度优势,肆意屠-杀一营的战士。
“杀给给!”
“板载!”
鬼子的骑兵们疯狂的叫嚣着,怒吼着,像是闯进了羊圈的野狼,露出了嗜血的獠牙。
正如这支鬼子骑兵已经被陈殿元一枪爆头的指挥官荒木一健预言的那般,一旦让全速狂奔的骑兵突进了步兵的阵地,那么等待步兵的将是一场一边倒的大屠-杀。
两个鬼子骑兵小队,在付出了三十多人伤亡的代价后,终于通过迂回包抄的方式,成功突入了一营的阵地,剩下的八十多名鬼子骑兵,展开了对一营战士的疯狂报复。
噗噗噗!
骑兵刀无情划破皮肉的沉闷声不断响起,伴随着鬼子骑兵的每一次挥刀,都有一名英勇的八.路军战士壮烈殉国,将年轻的生命永远留在了这片他们曾为之战斗过的祖国大地。
即便明知是死,却无一人后退半步,年轻的战士们紧握着手中的钢枪,挺直刺刀,迈着坚定的步伐迎着鬼子的铁骑钢刀冲锋。
“弟兄们,拉开距离,借助障碍物的掩护向鬼子开枪!”
“拎着鬼头刀的弟兄们,躺下去砍小鬼子的马腿!”
一营长张大彪满脸是血,头的军帽早已经被他摔到了九霄云外,一边拎着鬼头刀和小鬼子的骑兵肉-搏,一边大声的下达命令。
原本以为是一场轻松的伏击战,没想到一脚踢到了钢板,这支小鬼子骑兵的战斗力和战斗意志都太强悍了,迎着马克沁重机枪都敢不要命的往冲,愣是用几十条人命堆出来一条血路,杀进了一营的伏击阵地。
“他娘的,要不是老子的马克沁重机枪没子弹了,早就把你们这帮狗日的小鬼子送西天了!”
张大彪杀得气喘吁吁,他刚才凭借自己过人的大刀本领,硬是两人带马砍死了两个鬼子骑兵,可把他累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