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子虚宠溺:“小玉想对我做的话当然可以啊,我的心都在你身上了,怎么可能拒绝得了你的任何请求呢?”
玉花听着这话觉得有些毛毛的,不过可能是这几天没有缠着他说甜言蜜语了,觉得有点不适应。
“不了,我没有这样的喜好,只要以后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一直喜欢你,去哪里都带着你。”
玉花挽住他的脖子,主动上去贴了贴他的脸,说道。
“嗯,好。”柏子虚也抱着她,贴着她的脸敛下眸。
快到傍晚,玉花就带着被他浸了药水的道具回去东方荀的院子。
走在路上,她看着落日的余晖铺洒在一簇簇草药的光影,觉得自己如身负重任或许会一去不返的壮士,又觉得自己像是某本小说里面背着丈夫和人偷情甚至还要回去设计害死丈夫的某个恶毒妇人。
东方荀回来和她几乎是前后脚,玉花才在凳子上坐好想喝口茶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差点没吐出来。
“花儿,你吃了晚饭吗?”
“没有。”玉花现在有一点点心虚,可能是因为她做一个太善良的花仙太久了,没有怎么害过人。
东方荀给她带了糕点,玉花慢慢吃完以后天色差不多就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两只通红的蜡烛点燃,整个房间都被照成了血红色。
“花儿,良宵苦短,我们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东方荀从自己的乾坤袋里面拿出来了他说好的今天给玉花准备的“礼物”,果然和柏子虚给的大同小异,绳子、蜡烛、蒙眼用的缎带,除此外还有有散鞭倒刺鞭,让人不敢想象用途的毛绒尾巴……
东方荀的动作有点慢,但毕竟是做了心理准备,他暗自咬牙,跪在床上拿着缎带对玉花深情款款说:“花儿,我准备好了。”
玉花努力露出一个笑来,结果缎带看他闭上自己的眼睛,一边说:“不准睁开眼哦。”一边从自己的袖子里摸索出了柏子虚给她的东西。
她把上了药的缎带绑在了东方荀的眼睛上,绑的很紧,空气里弥漫起了一股温暖的香味,八成是旁边烧的红蜡烛里面加了助那种兴的东西,东方荀真是生怕自己搅了玉花这一次的兴致,没有表现好。
玉花忍着,拿出绳子把他全身都捆上了,最后在他的手上打了一个死结。
东方荀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花儿?!这是我给你的绳子吗?”
玉花呼出一口气,往后一跳远离床,转头就向外面跑去。
大门被人直接推开,少年手里提着一个和东方荀一模一样的偶人走了进来。
一团血红的光亮中,柏子虚那张原本平静干净的少年脸显得特别残酷而没有一丝温度。
他把东方荀偶人先丢在了地上,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僵住的玉花,上前提起她丢出门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安抚,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