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米蹙眉警惕地瞪着他,“我说了我家里没什么好菜的,是你自己说随便吃点什么的,这个点儿哪里来的稀饭了”
陆弈城那双漆黑又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她小兔般的眼睛,“我就要喝小米稀饭。”
安小米狠狠咽了口唾沫,别过脸,“我家里没有小米。”
陆弈城唇角直接扯了,低头薄唇轻轻滑过她的唇,落在她的耳垂,沉而哑的声线,道:“有”说着,拌过她的脸两人的目光对视着。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固定着她的下巴,蔷薇色的薄唇贴着她的唇角描绘着她的唇形,哑哑的声线,道:“我老婆就是小米煮成的稀饭我要喝”
安小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进了某人的圈套了,她躲闪着他炙热的气息和冰凉的唇,磕磕巴巴道:“陆,陆总,陆弈城你,你起来了,你好重,你说过的我们只是领个证而已”
陆弈城也只是停留在那若有似无的亲吻上,薄唇也只是在她的唇角来回摩挲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哑着嗓子低语道:“老婆,你好小气,人家大婚当天都是吃大餐,你连个稀饭都不给你老公喝”
安小米又不是不懂人事的小姑娘,她吞着口水稳住心绪,潋着眼帘尽量不和他那双深邃的眸子碰撞,“你,你赶紧起来吃饭了”
陆弈城倏地低头以吻封缄,吻住她的唇,指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薄唇就那么吻在她的唇上没有更进一步
安小米本能的浑身一绷,瞪着大大的瞳孔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一接触到他的碰触,一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会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的手指敷上她的眼睛,哑哑的声线,“眼睛闭上,让我抱会儿”
从小就受父母严格管教,特别是母亲方蓉蓉的教导,她看着平时和闺蜜们在一起时嘻嘻哈哈一副很开朗的样子,实际上,她的内心是非常传统的,没有结婚前一定不和自己老公之外的男人发生关系的。
可是,六年前那件事呢?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是清楚的,可是,那种情况下,她除了记得自己撕心裂肺的痛了,后来被人带着飞上云端的感觉,可是一切都在昏暗的意识下完成的,她什么都没看见。只记得,那个人就是当时在楼道里把她从那几个挟持她的人手里救下来的那个人,后来发生的事情都是以后的以后了
当时吓坏了,第一个想到的是怕自己怀孕便买了紧急避、孕、药吃了,后来也没什么事,她再也没去皇家盛典的酒吧打工,确切的说从此她再也不敢去酒吧打工了。只是,那人,拿走了她手腕上唯一的一个刻着母亲和父亲名字第一个字母的金镯子,而给她只留了一张龙飞凤舞的纸条
事情发生多年了,她一直不敢告诉父母,怕他们担心,母亲又一直身体不好,不敢让家里再因为她而又处于困境了。
从那件事后她便多了个心眼,倒也在没在有什么麻烦,皇家盛典和警局都没有找过她。后来听夏云儿说,当晚给她下药害她的人咬舌自尽了,所以事情就平息了,她也当然希望事情平息,毕竟自己没让那几个坏人得逞,但是结果一样使她失了贞。
这些年的大学生涯,同学们都说大学不谈恋爱枉少年,对不起自己的大学生活,可是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干净了,美好的爱情和她没有关系了。
后来遇到了穆靖宇,那个神一样的男人群追猛打,放低自己的身份追求她,她也就慢慢对那件事情释怀了,可是和他谈了近三年的恋爱,用穆靖宇自己的话说,他当了三年的和尚。
估计,穆靖宇婚前出轨和她也有很大的关系,每次关键时刻她都会落荒而逃,使正处于亢奋不已的穆靖宇骑虎难下,每次都恨不得把她给强行办了,但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是不舍得。
可是,三年来穆靖宇也从来没对她提出过结婚或者求婚之类的事情,而她到底从内心深处还是担心的,听说男人都很在乎自己的老婆不贞这个事实的,无论如何她就是不贞了,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