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不小心……太投入了。 白甜紧紧地捉住缕翩的健臂,直到全身紧绷,不知过了多久,她又全身松懈。 “累吗?”缕翩舔着白甜细嫩的耳后,低嘎轻问。 这样,就是欢爱了吧?这样,就是在做生宝宝的事了吧? 白甜闭了眸,睁开,觑了下缕翩,后又垂下了眼睫。 “越来越适应了。”他笑,咽下喉中的苦水,“也懂得享受了。” 他的意思是说……她越来越不知羞耻了吗…… 缕翩搂着她,这里画圈圈,那里画圈圈,有时又揉捏了下。倏地,他抓住她的手,挪移至他的下方。 “娘子,为夫疼。” 疼?他那边疼…… 白甜睁着无措的水眸,迟疑地摸了摸。 接着,她听到他一声粗重的喘气。似是快慰又似更疼了。 吓得她连忙缩回了手。 之前,她就发现了……为什么,那边好生奇怪。 高高的,顶个帐篷似的。抵得她难受。 “你……你病了吗?”她怯怯地问。 缕翩在床上拉过她的娇躯,转眼间两人的鼻尖对着鼻尖,四目也相对。 “对,为夫病了,想让你治病。”他深瞳沉幽,却有火焰掠闪而过。 可是,他好像连续很多天说他病了,也没见他有什么不适。不是照样生龙活虎,一早就与一大群人在谈笑风生…… 会是不治之疾吗? 尚且,他总是在恐吓她,小的事情也要说成天大的事来骗她。白甜全身蜷了蜷,窝在了他怀中。“我不是大夫。”她细声说道,眯了眯眼,舒服得想要睡着。 “我说你行,你就行。”这一次,可以了吧? “那我……要怎么做?”长睫如灌了重铅,挣扎似地掀了两下,就垂得再也掀不起来。 缕翩低眸瞥了瞥,缓缓地吐出了一口长气,半晌,他低哑:“算了,改天吧。” 改天……她怕,没有改天了。 胸前传来麻痛,却是他低头轻咬了一口,硬要咬在她的左胸处,仿若要在她心脏位置上烙下印痕一般。 缕翩照如往常一般,忽然起身,从床上离去。 “乖乖睡觉。”替她吹灭了房中烛火。 然后,月光下,他推门,离开了她的厢房。 体温离去,心酸涌至,泪珠在眼眶里浮聚。 白甜清醒了过来。 他,又走了…… 他们都住在东厢房,他睡一间,她睡一间,就在隔壁。 一到晚上,他总要和她耳鬓厮磨一番。每次都让她达到愉悦顶峰了,然后,离开。 想了想,除了成亲的头一个晚上,他从来没有与她睡过夜。 为什么? 是不是,去了戚春婵那儿…… 戚春婵那边,比较好睡吗? 他越浓情她越不舍,却也更疼,因为,他对另一个女人也会是这样,亦或是更深,更浓。他对她做的事,同样还有另一个女人可以得到—— 甚至是,和他一起睡在一张床上,直到天明…… 一声叹息从白甜口中溢出,她翻转过身。 离开吧…… 成拳的手攒在颤抖的心口处。 不离开,她怕,她再也离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