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在他背上画着圈另一只手有些不耐的扯着他的腰封。
“这,这也不行啊”孟桓四处看看,觉得好像没有方便的地方。
而且他也不知道行不行最近早上都没有站起来多半是不行嗯!
他惊讶的低头看去,发现那里竟然因为温昭昀的亲昵和触碰而立了起来,他的小兄弟好起来了!
那口酒若有若无的热意上涌他脸也热的有些发烫,虽说老丈人送酒这事干的不厚道,但酒却是好酒哇。
“桓桓”温昭昀的呢喃将他唤过神他忽然灵机一动,拉着人往北边走去。
记得那边似乎有个凉亭,近日还有人特意往凉亭周围挂了蚊帐主要是特别的近走几步就到了。
“我们去那边去那边的亭子。”
两人踉踉跄跄的走在前面已经情不自禁的开始互动起来。
文喜低着头举着灯笼远远跟在后面,似乎是预感到接下来他家小君和家主要在凉亭那边做什么他脑子里总是忍不住的想入非非。
珮兰忽然从后面追来,还张口要喊人“主”
“兰管事,莫声张那是我家小君。”文喜赶忙拦住她,不让她出声。
后者仔细分辨了一下,发现果真是温昭昀和孟桓,这才放下心来。
她不明所以的问道:“主子和小君这是要干什么去?”
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觉,去凉亭里吹风吗?
被问的脑袋发懵文喜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支支吾吾的说道:“能,能干什么?兰管事跟着便罢。”
他可是个未婚男子,哪里好意思说这些,不过就算他是个孟浪大胆的,也不敢直言同一个女人说主人家的床笫之事。
见他反应似乎有点不正常,珮兰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钻牛角尖追问到:“你说说嘛,我这才办事回来,不知道,万一有什么没做好,被主人责罚,我就把你偷偷吃点心的事告诉孟小君。”
俩人分别伺候着接触频繁的主子,两年多来也算是熟络起来了,说话便没那么多避讳,偶尔还会开开玩笑。
文喜躲开她的目光,扭头说道:“那是小君让我吃的,才不是偷!”
珮兰觉得他有趣,便又要开口说什么,哪知道却听见凉亭那边传来隐约的嗯啊声。
她也不是没经过事,顿时就明白那亭子里正在发生什么,这才恍然明白,文喜为啥含糊其词不愿对她说实情。
文喜也听见了那声音,虽说主子们以前在那什么的时候,他俩也是一起站在门外守着的,从开始的不好意思,也早就变得心如止水了。
但这次地点不一样,凉亭外吹着风,丝丝细风似乎在撩拨着心弦,让在场的人都不得平静。
四目相对,似乎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凉亭中,孟桓早已衣衫凌乱。
温昭昀还保持着些许清醒,石桌冰凉,她贴心的垫了衣裳,才将他抱上去。
但因她的动作有些急切,没把人安置妥当,还使孟桓在石桌边沿撞了一下,顿时痛呼出声。
“嘶!你轻点。”
她含糊着好似说的是好,又好似说的是就不,反正没让人听清楚。
“桓桓,灵乙,孟桓。”温昭昀乱喊着他的名字,虽然有些杂乱,但仔细分辨却能听说叫的都是他,完全没有旁人。
孟桓觉得自己似乎更行了,有些不耐烦的催促她快些动作,这亭子虽然有纱帘,但却一点都不挡风,小风一吹还有丝丝凉意呢。
她指尖不经意的划过,掠的他满身战栗,二人也不知是谁比谁更动情些。
温昭昀抬腿踩到石桌的一边儿,手扶着桌子就要踩上另一只脚,哪知道忽然失了重心,连石桌带着孟桓一同向左边倾斜而去。
幸亏她手疾眼快,又有习武的基础,赶紧抬手把人捞进怀里,复而极速退后了两步。
“咣当”
石料砸在地上的声音其实并不大,但是架不住外面守着的两个长了耳朵,虽知道里面不可窥探,但又怕他们出事,最终还是跑了过来。
“主子!”
“小君!”
孟桓在她怀里扭扭,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半眯着眼看了看文喜和珮兰,完全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温昭昀平时性格稳如泰山,此时为稳住人设,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只轻轻瞥了提着灯的那俩个,便翩然向外走去。
“明日叫人将石桌加固稳妥,若再出现这种情况,问责工匠。”
她步伐如风,若不是身上只穿这件亵衣,怀里还抱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也当得起风光霁月这一词。
“现在去哪呀?”孟桓搂着她的脖子细声问到。
后者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边上的花草丛,那眼神中满满都是对室外地点的坚定和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