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灰心丧气了,反正你师姐也不要你了,以后老老实实的在我这当个绒布球,不比出去打生打死的要强?”
马洛斯坐在四方桌一边的座椅上,白主卡着节奏一个一个的往他的嘴里喂着苍翠欲滴的脆枣,他的面前正是一脸绝望的安子木。
“就是就是,你看看小青,一年前来的时候那叫一个灵性十足,天之骄子,你看看现在在我家主人的调教下不也是轻松快活嘛!”
总所周知,斗地主这游戏需要三个人才能玩的起来,在白主有事情要做(喂枣),小青一脸呆滞,身边没有其他人选的情况下,马洛斯只能把自己房间里一直逼逼赖赖的一个面具给扒了下来充数,和安子木一起组了个局,来一场紧张刺激的斗地主游戏。
“……”安子木听完面具的话,看了一眼给他们三个,嗯,两个倒茶的满脸呆滞,精致的像个人偶,一点生气也没有的小青,只感觉自己的未来变得更加的黑暗。
师姐啊师姐,你在哪里啊!
是的,距离马洛斯和安以柔通电话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了,约定好一天的时间早就已经过去了,而安以柔一点消息也没有,电话再也打不通,其他的方式也联系不上,整个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而她人间蒸发的后果很明显,两人的交易正式作废,安子木从此失去了自由,落到了马洛斯的手上,被他当做……打牌的工具人……
“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对三!”安子木连咬牙切齿都是有气无力的,任谁一天打十八个小时的斗地主,连着打三天都会想安子木这样想死。
游戏这种东西有输有赢才能玩的下去,当然一直赢更好,但是安子木觉得这个世界都在针对自己,手里的牌从来都没有顺过,三四五六必定没有七,两张王牌更是在三天的打牌生涯中一次也没有见过,这已经不是非的问题了,非洲大酋长也没有这样的啊。
“对六。”面具在半空中漂浮着,两张牌在它的控制下压在安子木的牌上,“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啊,相当年我在这老头十八岁的时候被他封印,他的为人我是清清楚楚。”
“对八。”马洛斯默默地扔了两张牌下去,随口将一个脆枣从白主的手上卷进自己的嘴里。
三天的时间他极少说话,打牌的时候面具可能是封印的太久了,一直在安子木的面前逼逼赖赖,话都没带停的,本来马洛斯还想从白主那里旁敲侧击的,但是没想到面具这个新手指引做的太敬业了,再加上马洛斯脑海中时不时闪过的画面,马洛斯差不多已经把信息差给补回来了。
这些全都仰赖于面具老兄的无心之言,当然要是废话少点就好了……
“Q!”安子木扔出两张Q去后已经放弃了这一局,二十张牌,对三三张四一张五,三张六对八一张九,对十对Q对K,一张A一张二,安子木看不到一点赢得希望,根据她三天打牌的经验,马洛斯这个老头子手上最起码三张A两张二一个王炸,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对K,小姑娘别丧气啊,陪好了这位爷没准你还有一线生机,要是陪不好……”
面具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不仅我要被封禁起来,当一个只能看不能说的面具,你的下场也不见得比这位人偶小青好到哪里去。”
“那我可真是太惨了!”安子木苦笑了一声,早知道还不如回身去和那个蜥蜴人厮杀一场呢,自己好歹还有三成的逃命几率呢,现在受制于人,连死亡的选项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