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0章 阿班达威(4)(1 / 2)异乡人6:未知的旅程(全集)首页

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蜷缩在詹米旁边的一条毯子上。他靠在一棵树上,一只手搭在我肩上。他感觉到我醒了,轻轻地按了按。天还是黑的,我可以听到旁边某个地方传来有节奏的打鼾声。它一定是劳伦斯的,我懒洋洋地想着,因为我听到小伊恩的声音从詹米的另一侧传过来。

“不,”他慢慢地说,“在船上并不是真的那么糟糕。我们都被关在一起,所以有其他小伙子做伴,他们给我们吃得相当不错,还让我们两个一起到甲板上散步。当然我们都很害怕,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带走水手们都不告诉我们任何事但我们没有受虐待。”

“女巫”号沿着亚拉斯河逆流而上,把她的这批活人货物直接运到了玫瑰厅。在这里,不知所措的男孩们受到了艾伯纳西夫人的热烈欢迎,并迅速地被投进新监狱。

糖厂的地窖已经装修得相当舒适,有床和尿壶,除了白天上面传来的糖厂噪声,它已足够舒适了。然而,没有一个男孩会想到他们为什么在那里,虽然他们做了很多推测,每一个都比上一个更不可能。

“然后每天时不时地,一个大个子的黑家伙会陪着艾伯纳西夫人走下来。我们总是请求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什么,问她能不能大发慈悲放我们走。但她只是微笑,然后拍拍我们,说我们到一定时候会看到的。然后,她会选择一个小伙子,那个黑色的家伙就会把这个孩子夹到胳膊下面,带他离开我们。”伊恩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也难怪。

“那些小伙子又回去了吗?”詹米问。他的手轻轻地拍着我,我伸手按了一下。

“不不经常。这让我们都特别害怕。”

在伊恩到达该地八个星期以后,轮到了他。当时有三个小伙子离开后再没有回来。当艾伯纳西夫人明亮的绿眼睛停留在他身上时,他一点也不愿意配合。

“我踢了那个黑色的家伙,打他我甚至咬他的手,”伊恩说,“他的味道非常恶心全都是油。但这没有用处。他只打了我的头,力气很大,我的耳朵嗡嗡响,然后他把我抱在怀里,好像我不过是个小孩。”

伊恩被带进了厨房,在那里他被剥光了衣服,洗了澡,换上一件干净的衬衫但没有别的衣物然后被带进主宅邸。

“这正好是晚上,”他若有所思地说,“所有的窗户都亮着灯。它看起来很像拉里堡,天黑的时候你从山上下来,妈妈正在点灯看到那些我的心几乎要碎了,我想回家。”

但他几乎没有机会想家。赫拉克勒斯或阿特拉斯逼着他走上楼,进入到了明显是艾伯纳西夫人卧室的房间。艾伯纳西夫人在等着他,穿着一件柔软宽松的长袍,包边上用红色和银色的丝线绣着奇怪的图案。

她热情地欢迎他,然后给了他一杯饮料。它闻起来很奇怪,但并不令人讨厌,因为他在这件事上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所以他把它喝掉了。

房间里有两张舒适的椅子,摆在一张长长的矮桌两边,有一边还有一张大床,挂着帷幕,上有罩盖,像国王的床一样。他坐在一张椅子上,艾伯纳西夫人坐在另一张上问他问题。

“什么样的问题?”詹米问道,伊恩似乎在犹豫。

“嗯,所有关于我的家还有我家族的事她问我所有兄弟姐妹的名字,还有舅妈和舅舅。”我猛然一动。这就是为什么吉莉丝见到我们出现而毫不惊讶!“还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舅舅。然后她她问我以前是否是否跟女孩子睡过。那语气就好像她问我早餐要不要吃麦片粥似的!”伊恩的声音听起来大为震惊。

“我当时不想回答她,但我好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我觉得自己非常热,好像发了烧,我不能自由动弹。但我回答了她所有的问题,她只是坐在那里,好像很愉快的样子,用那双绿色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你把真话都告诉了她?”

“是呀。是的,我说了。”伊恩慢慢地说,回忆着那一幕,“我说我有,我告诉她有关有关爱丁堡,还有印刷所,还有水手,还有妓院,还有玛丽,还有所有的一切。”

这似乎是第一次吉莉丝不满意他的答案。她的脸拉长了,眼睛眯了一会儿。伊恩非常害怕。那会儿他想跑,但他四肢沉重,而那个巨人又靠门站着,一动不动。

“她站起来跺了跺脚,说我被毁了,因为我不是童男身了,好像我这样的小男孩跟女孩们做了些什么,就把自己糟蹋了。”

后来她停止了咆哮,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她的怒火好像熄灭了,冷静了下来。

“她笑了,然后仔细地打量着我说,毕竟我对她而言也不是一个损失。如果我对她的想法毫无用处,也许我会有其他的用途。”伊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淡淡的压抑,仿佛衣领太紧了。不过詹米发出一声抚慰般的询问声,他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说下去。

“嗯,她她握着我的手,让我站起来。然后她把我穿的衬衫脱了,她我发誓这是真的,舅舅!她跪在我面前的地板上,把我的阴茎放进她的嘴里!”

詹米的手在我的肩膀上收紧了一下,但他的声音显示他可不是稍微感兴趣:“是的,我相信你,伊恩。那么她跟你做爱了?”

“爱?”伊恩听起来很茫然,“不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它她嗯,她让我的阴茎挺起来,然后她让我到床上躺下来,她做那些事情。但它跟我和小玛丽做的一点也不一样!”

“不,我没有说它跟那一样。”他的舅舅冷冷地说。

“天哪,感觉怪怪的!”从伊恩的声音里,我能感觉到他在颤抖,“我从中间往上看着,有个黑人站在床的右边,拿着烛台。她让他举得更高一点,以便她能看得更好。”他停顿了一下,我听到他喉咙小小地咕噜了一声,就好像在喝一瓶酒。他颤抖地呼出长长一口气。

“舅舅。你有没有跟女人一起睡,但其实并不想跟她这么做的时候?”

詹米犹豫了一会儿,他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然后他平静地说:“是的,伊恩。我有。”

“哦,”男孩很安静,我听到他挠了挠头,“你知道那是什么样子吗,舅舅?你是怎么做到的,不想做,做的时候也讨厌,可可它仍然感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