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知音初胜(1 / 1)读心术竟然有bug首页

袁雪芊父亲是负责朝堂户部与工部的两部长官,平日里她也耳濡目染接触不少受众欢迎的古玩,对她而言,从“出资人”情态先分辨出锦盒所装物品,再分析它们的实价显然更容易一些。    因此她是八个人中头一个离台返回座位的,当然仍旧不掩饰她对于吴悠的挑衅。好吧,她虽认为上月的输赢不代表改变她能获得音伏令的结果,但还是不容忍受自从参加以来被打断的连胜,因为若胜局连胜情况多,最后得到“音伏令”的比赛能多一半优势,更省力的取胜!    下一场吴悠出马,她将手中“标牌”交由知音阁排号“八”的小厮放置在“出资”人面前几案上,便安座下来。    她透过齐胸高的低矮屏风,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看着对方神色。    说实话她原本想这一局直接渊姐姐出场的,可是这是三局中的最简单的一场,她是要出战难度相对高的第二、三局的!况且自己能力,结合记住渊姐姐的方法,她还是可能赢的。    “易物”种类翻来覆去就那几类,又有同样规格大小的盒子装着,不会为难地选一根价值连城的针头、纽扣,一枚域外贵族指环或价值不惊的簪钗之物倒是有可能!    “知音”大多是先具化物类,再估算价值,很少有直接以价值“推算”的。因此见识广的“知音”胜算大,便如身为尚书令千金的袁雪芊,但如吴渊有读心术,便直接可以“读心”,简直是没法比较的一大作弊利器!    而吴悠对面锦盒之物就是一枚异族金玉簪,价值也就百两,在同一组八人中处于中下,毕竟一枚配簪不可能天价,比不过其他两三人手中收藏、升值物品!    不过,似乎赢过上次知音会后,吴悠总是“运神”附身,转败为胜!    吴渊看着吴悠渐渐稳住心神,不由期待她的表现!    吴悠视线集中于对面之人神态,遗憾的是,对面男子八风不动,眼神冷漠,不由将吴悠刚沉下的心绪搅动起来!    知音阁规定“知音”无权提问,对方更不会回答!     吴悠身侧的“知音”都集中于自己的“对手”,“出资人”姿态百出,只有她对面男子岿然不动显得极为突兀!    他身侧的“出资”人看不过眼,凑到身边。    “哎,我说兄弟你的是金的?银的?既然来了,是好,就得双倍价,是坏,就拿着你的一成本走吧!本就自由来此放手,你这样木头似的,还有啥意思?”    对方说罢,没得到回应,自觉讨了个没趣!悻悻地看了眼身前案几的“标牌”,环视一周,避过其上的隔间号方向,自顾着展开锦盒向其余人炫耀盒中之物……自然引得逗趣的观众心口不一的反应!    此时时间已过半!    男子原本并没有打算展开锦盒,这儿不是说“财不露白”吗,况且……    但发觉除他以外身边之人都如此做,遂将眼神飘向阁外,想了一会,终究放下了将要打开的锦盒。    而吴悠已在刚才的对话中探查了——他先眼睑紧张,后又嘴角一侧抬起,特别又在对方提到“金”字时,嘴角幅度变了!    见着对方表情终于松动了,吴悠不由长舒一口气!身份贵重,品味大多差不多哪去,不屑金钱,锦盒之内为“金”质物,私人物品!结合锦盒尺寸,答案出来了!    她不由暗瞥一眼吴渊所在方向,对方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可是是什么类型呢?收藏品?装饰品?]    若是所有条件符合,贵重之人为何来“赌”?仔细观察对方五官比旁人都立体了一点,眼窝深一点!刚才展示物品的犹豫!    时间紧迫,赌一把!吴悠起身离座,再从小厮手里收回刚放在对方案几之上的“标牌”,并写下自己的“知”价。    结果揭晓——吴悠胜了。    一组也没多长时间,她回来时,吴渊忍不住向她比个大拇指!    吴皓、吴琪等人也不由的为她捏把汗!    因为紧张,吴悠还比照着吴渊回比一下拇指,无意识的点点指头。    呃,……谢谢?    吴悠回座,心有余悸地拍拍自己激动的心跳,也顾不上理会对面袁雪芊的气脸。低声与吴渊谈论:比赛短短时刻里,自己怎样运用直觉和帮了她大忙,吴渊教给她的“微表情”知识。    下一组比赛已开始!但吴悠已没心思观看,正好看到从知音阁一侧回去的“出资”之人,解气地向对方投去怨怪一眼!    [虽然最后东西归她了,但她宁愿“易物”是普遍高价千两的,让她轻巧点取胜,也不想面临险胜。虽然她很喜欢那支簪子!    但若是第一局不过,她就直接被淘汰了!渊姐姐必须在第二局获得比其他人多一半的分数才有把握获得最终胜局,虽然自己十分信得过她的能力]    吴渊听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想法,点点她脑瓜!    随后顺着她的目光,看着那名五官稍显立体,满面严肃正经,身穿紧身黑色深衣的青年男子,他并没注意到吴悠的埋怨,径直走到知音阁外,停留在一名头戴纱幔斗笠白衣女子身边几息。    女子面目被纱幔遮挡,吴渊没有看到她长相,加上颇有些距离,便没用读心术。但看姿态,女子年龄不大,十五六岁,看起来比男子稍长,两人似对话着什么,便迅速消失在知音阁前。    此时比赛第一局已接近尾声!    之前每位“知音”分数高低取决于“易物”接近实价比,古代不像现代有“比例除法”计算,但知音阁集合了所有常与算筹打交道的生意人,结果一百一十一人,胜出五十六人。五十六名“知音”价位比也在赛局的一个时辰内算出来了!    吴悠“知音”的“易物”位列第二十七名,名次还算不错,袁雪芊则位列十三名!    吴悠对此结果也很满意,颇为矜持地接受兄弟姐妹们的道贺!暂时忽略了“对手”频繁的“示威”!    第一局胜出五十六名,加上二局“补位”代表,及同一代号隔间的不同“知音”,参赛人数六十三名。    一局过后,一刻钟时间休整……    三楼之所以称之隐秘,是因为你只能见到知音阁小厮上去端茶递水,却不见有人员进出。    一名身着知音阁统一服饰的小厮敲了敲三楼一间厢房门扉,里面的交谈一下停住了。    他低眉顺眼的奉上茶水,无意间瞥见管事的在,态度更加小心翼翼!    慢慢退出厢房,把门重新掩住,才依稀听到“怀王”二字!    怀王?难道里面的人……    小厮立马掩住面上的惊色,继续眼观鼻,鼻观心地离开……    见小厮出去了,管事继续回禀:“如今怀王殿下回都城的传言已起。”    后者放松地喝一口茶水。    “阿蒙,你到底找谁啊?”    怀王此时姿态慵懒地靠在贵妃榻上,全无在外的严阵以待。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间,忽略身旁的问话,又问向一旁的管事:“还是没有突出表现的“察色师”吗?”    管事回道:“最近两次,尚书令的千金身边就有表现出色的察色师!”    话音刚落,后者急切道:“多大年纪?”    管事擦了擦额头的虚汗,也不知对方问的是谁,察色师?尚书千金?    只能斟酌道:“两者也在今日赛事中,察色师年约三十,尚书令千金不过金钗之年!”    “金钗之年?”怀王深思,之前听到对方“而立之年”的答案时,他眸中的光就熄了下去,但听到“豆蔻”形容千金不由又有一丝期待,她或许也用“察色师”掩人耳目,就像他用这“知音阁”、“知音会”另有所图……    谁都不知道,二十多年前由敬王妃开办的知音阁五年前已转到他手中……    第二局——心有灵犀一点通!说说这名字像是正式比赛的吗?不怪吴渊称它为“虚张声势”的游戏!    虽比上场参赛人少了,但参与人数却更多了,此局需要同一代号出两名,另一名身份不定,大多是“观众”给予辅助!    “这局就由姐姐出吧,我放心!”    吴琪瞥一眼自说自话吴悠,不问问她这个当事人的意见?    后者双手作揖,对她讨好得笑笑。    吴琪手腕被系一条编号八十八的红丝带。    吴渊:到底是谁的奇葩脑洞!桃木牌、红丝带——满满的一股文艺青年骚包气息……    三楼包厢内,“阿嚏!”怀王忍不住喷了对面唠叨的少年一脸!    “阿蒙,你好恶……”后一个“心”字在对方的目光下自动消音……    少年委屈,他又被欺负,明明他才是年长的那个!    第二局准备——屏风已被撤了下去,放置上了八张花梨木长条琴案!    此局被分为八组,平均八人一组,最后一组七人。因吴悠上局排行二十七名,此局第四组出场,是上午最后一组,余下四组则被安排在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