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果不其然的沉默,不多时她听见毛老师拉开凳子的声音,应该是要准备出门。
“行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医院看看,”毛老师连脾气都懒得发了,有气无力的说,“估计是又跟谁打架了,他家那个情况”
容知没兴趣听别人的家庭背景,毛老师显然也清楚,这个话题很快揭过不再提,问清楚司饶景在哪个医院后,她便道谢挂了电话。
等回到亭山别院,毛老师正好发来微信。
毛老师:谢谢你帮忙了,唉,你说着都快高考了,怎么还有父亲逼着自己孩子去
她发了一长串,大多数是在抱怨司饶景父亲怎么让他在这种紧要关头去陪喝酒。
司家近年一直想从黑洗白,这次给司父碰上个好机会,对方是个大企业,只要跟他们合作就能成功挤入正道。
但那个企业老总有怪癖喜欢青春靓丽的少年。
司父接连找了几个那老总都不满意,老总助理就隐晦的提了一嘴他的儿子,司父顿时想起他好像还有个不闻不问多年但据说长得帅气的孩子。
他当即就让人把司饶景绑了送到那位老总床上,司饶景清醒后拼全力逃跑,从四楼阳台跳下来,断了腿,体内也被下了助兴药。
容知手指在屏幕悬空许久,还是没有回复。
立场不对,她说什么都不对劲。
“崽崽。”
容知抬头。
柏宿捏了捏她的脸,薄唇轻勾:“洗澡水放好了。”
“嗯。”
容知扔开手机,临进去前,她单手撑在门边看向柏宿,眉梢一拧淡声问:“阎月盟是不是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