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的,你是哪位。”王老先生问到。
“王老先生你好,我就不卖关子了,”虞清酒说。
请问你还记不记得三十年前你曾经在特殊调查局工作过?雨晴就问。电话那头的王老先生愣了一下。
他一时之间可能没想到会有一个女人因为这件事打电话联系他,也有可能他已经太久没有想过有关特殊调查局的事情,所以电话那头的王先生沉默了好一会,才终于回复了虞清酒。
“不好意思,我并不知道什么特殊调查局。”电话那头的王先生说到。
王先生这话无疑是给了虞清酒当头一棒,没想到刚开始联系王先生就这么不顺利。她本来想着只要王先生承认他曾经在特殊调查局做过,那她就有办法,没想到王先生连曾经在特殊调查局工作过这件事都不想承认。
虞清酒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看来又有一场苦战了。
“但是我们这里调查的资料显示你曾经是在特殊调查局工作过的,为什么你不承认呢,”虞清酒问到。
电话那头的王先生听了虞清酒说的话,轻轻的笑了一声,“不是我不承认,是没有这件事情。”王先生说到。
“一件没有发生过的事,让我怎么承认?”
“您大可不必这样拒绝我,”虞清酒说到,“我这次找你,不是以我个人的身份来的,是以特殊调查局的身份来的。”她说到。
“是这样的,贺随舟先生,也就是原来特殊调查局的局长叶穗女士的儿子,”她清了清嗓子,“为了完成他妈妈叶女士的遗愿,所以打算重新建立特殊调查局。所以他根据他妈妈手中的材料,联系了原来特殊调查局的成员,为了重建特殊调查局做准备。”
听到虞清酒的话,电话那头的王先生沉默了。既然虞清酒已经说了,是看了叶穗给贺随舟留下的材料所以才知道这些原来特殊调查局的人的,所以说他想说自己不知道特殊调查局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呢,所以为什么联系到我。”王先生问到。
“是想问您打不打算重新加入特殊调查局。”虞清酒说。
电话那头的王先生轻笑了一声,“既然他是叶穗的儿子,他就应该知道当年特殊调查局为什么解散。”
“我曾经也在特殊调查局工作了这么多年,特殊调查局得情况我再了解不过。”
“多的也不怕你知道,这些年我也因为曾经为特殊调查局工作而受到过追杀,是我老头子命大,所以才活到现在。”
“所以我是不可能回到特殊调查局工作的,也不可能再为国的人卖命了。”王先生说到。
“您误会了,”虞清酒笑了笑,“贺先生只是准备重建特殊调查局,但是新的特殊调查局并不是为国工作的,新的特殊调查局另有任务。”虞清酒说到。
听了虞清酒的话,王先生充满了迷惑。“所以你们重建特殊调查局是为了什么?”他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