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再做一杯咖啡。”虞清酒落荒而逃。
贺随舟白了骆言一眼,语气十分嫌弃:“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去,我在电话里都跟你说无数次了,我是被调任过来执行任务的,便衣警察懂不懂。”骆言抖抖眉毛,“所以,这几天我决定就住你家了,反正我们也有段时间没见,我可想你了。”
他还不忘做出一个捧脸的痴汉状。
“不行。”贺随舟想都不想就拒绝,端起咖啡抿了几口。
“为什么?”他以前又不是没住过。
“不方便。”
骆言做警察也并非是无聊闹着玩,他有最基本的勘察能力,对人情绪的变化最为敏感,也知道在什么时候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是最安全两全的办法。
他“噢”了一声,“我就说那个女人怎么看起来挺眼熟的不就是你收养的那个小女孩吗?”
同时,他也认出来这就是那天在酒店里救的人。
只不过当时虞清酒很狼狈,一直低着头,浑身也有伤,连脸都看不清。之后贺随舟带着她休养,家里只有他一个男人,将骆言拒之门外。
所以骆言是到了这会才看清楚虞清酒长的什么样子,在脑海里将两个人联想在一起。
贺随舟默认。
“啧,早知道我就”
“怎么?”贺随舟一记眼刀飞了过去,将咖啡放下。
“早知道我就早点过来陪陪你,感受一下爱情的酸臭味。”骆言皮了一下,言归正传,“那个人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不瞒你说,这次我的任务和他有关。他为了调查当年的事,把所有有嫌疑的人都找了一遍,还险些捅死了一个人,家属闹得不可开交。”
贺随舟脸色变了变。
“他的最后行踪是在这,我猜得没错的话,他已经盯上你了,甚至是你的小女朋友所以我自告奋勇过来替你解决问题,感不感动?”
贺随舟没说什么,只是漫不经心地看了眼他这体格,什么话都没说。
骆言从那一眼里愣是看出了嫌弃和不满意。
“喂,不带你这么侮辱人的,我虽然打不过你的,但也一点都不差好不好。”
听到门把手松动的声音,骆言戛然而止,神情立马恢复自然,甚至还抬眼和虞清酒打了声招呼。
这种事在办公室里被撞破本就尴尬,虞清酒都不好意思看他,将咖啡放在桌子上就要走。
“你不记得我了?”骆言笑了笑,“我们那次”
“骆言。”贺随舟沉声警告,语气不悦。
骆言清楚他的脾气,意识到什么,没有再往下说。
但虞清酒却是从他这嚣张的说话语气中认出来,是那天来酒店救她的警察,虽然想起这件事让她还有些不自在,但总归对方救了她。
于是,她认认真真地道了声谢谢。
“我叫骆言,要不要存一下我的联系方式,方便有事找我?”骆言看似询问,实际上已经拿出手机递了过去,示意她在通讯录录入号码。
虞清酒想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如果我有什么事,找贺随舟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