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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虽然不能说是平安无事，但也活蹦乱跳，这让约书亚安心多了。

大都会那里的克拉克放了心，用完全不符合自己硬汉身份的表情包回复了约书亚。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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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克拉克特意从小闪那里要来的表情包。

*

约书亚要走了，学校里的孩子们都检查了身体，个个身体健康上天入地不在话下，而乔伊现在也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防备心重了，时常会趴在查尔斯腿上睡觉或者跟在狼叔屁股后面。

狼叔最开始也不允许，但是乔伊和他大眼瞪小眼看了半晌，最后还是默认了。

一切都好，约书亚放了心准备回大都会，临走的时候除了出任务的人，大半个学校的人都出来送了。

最不舍的还是小变种人们，他们嘴巴撅得高高的，不舍得医生离开，但是约书亚没办法呀，他的工作还在那里，那里还有他想见的人。

和所有人一一都道了别，约书亚捏了捏乔伊的爪子，最后到了快银。

“来个临别拥抱吧？”

快银结结巴巴，他说这句话还是他姐姐旺达撺掇的，要不再借他个胆子也不敢。

约书亚没想到快银这样说，不过愣了一下就笑着答应了。

“当然可以。”

他伸出手抱了抱快银。

高档轿车正在门口等着，坐在里面的托尼挑了挑眉从车窗里喊。

“Hei——！依依惜别的剧本到此为止了！”

快银触电似的松开了轻轻搭在约书亚背上的手臂。

坐上车的约书亚摇下车窗，朝站在校门口的大家挥了挥手，算作最后的告别。

车子一骑绝尘，朝着纽约驶去了，大家零零散散的离开，快银看着逐渐消失的车屁股，然后被自己的姐姐压着去给小变种人讲故事去了。

*

“那小子不行，约书亚。”托尼坐在驾驶位上脸色深沉双手环胸，他连方向盘都没碰，整辆车都是由小贾控制着行驶的。

“什么？”约书亚没听懂。

托尼拖长了调子：“我说——那个和你拥抱的男孩不行。”

约书亚这下听懂了，哭笑不得。

“我和快银没什么关系，你误会了托尼。”

“而且，他喜欢的是女孩子。”

约书亚还记得以前快银追在漂亮的金发女郎后面跑的样子。

“是吗？但愿如此。”

托尼可不信，他虽然不着调，但是这方面还是看的透透的，不过他也不说，心想自己这么优秀的弟弟谁也配不上，可是想到这里，他又想起了十八岁那年从战场上跑回来的约书亚对他说要定居在大都会的事情，脸色又有些黑沉。

“对了，大都会那个蓝大个也不行！”

约书亚想起那天见到超人时朝他露出来的笑容了，脸颊红红又不解：“为什么，超人多好啊。”

“而且他还救了你……”

光是看着超人的背影，约书亚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约书亚声音在托尼的瞪视下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快要消失了。

“救我是救我，谈恋爱是另一回事！”托尼说道：“不过他也不认识你，所以当我没说。”

约书亚不开心，扣着车里的坐垫不说话，然后在托尼不注意的时候悄悄补了一句：“我就不。”

“迟早会认识的。”

即使是乖孩子，也有叛逆的时候呢。

*

大都会里，正站在茶水间默默喝咖啡的克拉克忽然露出一个傻笑。

进来想倒一杯水的露易丝瞧见了，还挺有兴致地问：“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吗，克拉克？”

露易丝是星球日报有名的女记者，她长相漂亮心地善良、正直还有勇气，曾经还是普利策奖的获得者，克拉克一直对露易丝挺佩服的。

就是露易丝对超人的刨根问底让他有些为难。

露易丝问他，克拉克刚才偷听到的事又不能说，只好笑着说自己想起一个曾经看过的笑话。

露易丝听了也就没兴趣了，端着水走出了茶水间，克拉克站在茶水间里，默默想着约书亚，决定自己在约书亚回到大都会后，该把和约书亚约会的事情提上日程了。

“或许我该问问布鲁斯。”克拉克端着杯子喃喃自语，“布鲁斯应该对这些挺擅长的吧？”

远在哥谭的蝙蝠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