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初的名字叫该隐。”
“我的故事太长,长到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说完的。”
“索性就不说了,我记得最近一次见到稍微能让我有些兴趣的人,好像是一个叫嬴政的小家伙儿。”
乔治,不,是该隐。
该隐摇晃着杯中的红酒,面露回忆的神色:“你这红酒不错!”
“该隐?”
“我记得西方神话里亚当与夏娃的大儿子也是这个名字。”
马小玲走了过来。
不得不说,该隐的第一句话便引起了她的好奇。
“你不是不想听故事的吗?”
白古看了马小玲一眼。
马小玲道:“要你管,我现在想听了不行吗?”
白古笑了笑:“呵呵!女人!”
白古注意到,在听到亚当与夏娃时,该隐的手以及其细微的幅度抖了一下。
“神话终究只是神话,不过却并不能排除它有一定的事件基础。”
白古想到了嫦娥奔月与后羿射日的故事。
在别的世界或许只是单纯的神话,在僵约里却极有可能是某些真是事情的演变。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看法,那你说说我到底是不是那个该隐?”
该隐凝视着白古,正常人很少会去过多思考神话的真实性,因为神话终究只是神话。
“传说亚当与夏娃生有两子,长子名该隐,次子为亚伯。”
“也曾有书籍记载该隐因嫉妒憎恶亚伯从而杀害了亚伯,从而受到帝惩罚。”
“但有没有可能事情是这样的。”
“很久以前,有一家四口,父母及兄弟俩。”
“弟弟亚伯表面很是乖张,暗地里却害死了哥哥该隐。”
“这时,有个男人经过,咬了哥哥该隐一口。”
“该隐活了过来,变成了吸血的怪物,且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智,吸干了弟弟亚伯的鲜血。”
“恢复理智后该隐心存愧疚,同时担心控制不住自己,伤害父母。”
“所以就离开了。”
白古道。
故事完全是他瞎编的。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追溯到三千多年,咬该隐的八九不离十便是将臣。
而将臣咬人只是为了救人,所以该隐大概率才是那个受害者。
马小玲道:“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就不要瞎说好吗?”
“不,漂亮的姑娘,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趣,我能感觉到你身的秘密一点也不比我少。”
该隐道:“我的故事已经被你猜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该说说你的故事了?”
马小玲扭头凝视着白古,她对白古的故事也很好奇。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