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荀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了,虽然精神状态看起来还不错,但眼下的青黑骗不了人,一回来,苏寒就催他去洗漱休息。
躺在柔软的床上,被子上满满的都是她的味道,陆荀一闭眼就睡着了。
一觉从上午九点睡到下午五点,苏寒的饺子早就包好了,等他起来就开始下锅。
狼吞虎咽的吃完一碗,第二碗才慢下来,两人边吃边聊。
陆荀问她这个月家里的情况,苏寒也是捡着跟他说了。
“院子里菜都能吃了,有时候吃不完我就给腌上了。”
苏寒吃好了,看他吃的香又添了半碗慢慢吃着,跟他说院子的规划:“这地方挺好,一年四季不缺蔬菜,你有什么想吃的告诉我,青菜地空出来了,我看看再种点什么。”
“你看着办吧,我都可以。”陆荀想了一下,确实没什么特别想吃的,如果有的话那就是肉。
“行,那就种点包菜和青椒吧,你知道后山哪里还有野葡萄吗?”
“要那个干嘛,太酸了不能吃。”陆荀不解道。
当初院子里要种葡萄,就把那一处的全挖回家了,这东西结的果子又小又酸,都没人吃的,他只当她是想夏天乘凉也没多问,难道是想吃?
苏寒噗一下笑了:“谁说我要吃啊,家里这几颗今年估计结不了多少果子,我想采点野葡萄回来酿酒。”
“哦,后面那座山上有几颗,我明天带你去。”葡萄酒度数不高,陆荀不太喜欢喝。
点着蜡烛,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吃吃聊聊,日子平静又真实。
晚上躺进久违的怀抱,苏寒满足的喟叹一声,原来不是不想念的。
陆荀手环在她腰上捏了捏,小家伙长肉了,虽然还是很细,但摸起来软软的不搁手了,看来这个月一个人过的不错。
然而过了一会他就发现,不光腰上长了肉,其他地方似乎也非常可观。
“怎么大这么多?”陆荀有些诧异。
苏寒以为他是说她胖,气呼呼的翻过身不理他。
不小心说错话的某人于是开始卖力讨好,也不是真生气的那人脸红红的开始求饶。
月色很美,床上的人很忙碌没空欣赏。
床尾的被单晃啊晃的,仿佛上了发条般不知疲倦。
第二天两人双双起晚,陆荀早已醒来,却被她抱着脱不开身,又不舍得挣脱,只好依着她。
拥抱将人的感官无限放大,摸摸碰碰着又燃出火花,呈燎原之火般一发不可收拾。
起床时已经临近中午,苏寒穿着一条白色长裙,外面一件薄薄的天青色开衫,懒懒的坐在秋千上指挥陆荀做饭。
两个人都饿的饥肠辘辘,简单煮了点米线,淋上肉酱放点韭菜就可以吃了。
下午陆荀去玉米地里除草,苏寒在家里收拾菜地,高大的玉米叶子划在人身上特别的痒,苏寒给他戴上全副武装才放心让他去田里。
远在西北的苏长河也在田里干活,突然听见看守的士兵喊他。
“苏长河,有你的包裹,下工过来取。”
苏父应了一声,下工后与苏母一起去了门岗处。
“苏团长,这是你的包裹。”士兵把一个大大的包裹递给他。
负责看守这个农场的是一个姓叶的连长,以前是苏父手下的兵,对苏长河很崇敬,连带着手下这些士兵对他也很客气。
若不是苏父再三强调不能搞特殊,叶连长是不准备让他干活的,他的团长是战场上战无不胜的大将,现在只能窝在这一个小小的农场。
苏长河接过来到了谢,问他包裹是哪里寄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