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吕良的话,吕倾城想也不想就拒绝,哪有这样的?这村里人若是知道了,还不得戳她脊梁骨。
吕倾城板着脸问道:“是不是回来时,老爹继续走路,我接着骑马?然后让大家伙看着,指着我鼻子骂呢?”
自己爹走路,她骑马!那她还要做人吗?
“丫头,爹是心疼你这两天练武辛苦,就不要走了吧。”
吕倾城有自己的坚持,直接对吕良说道:“啥也不说了爹!咱们走吧。”
“那山路远着呢!你忘了上次了的经历了?要不再考虑考虑?”
那马儿关着也是关着,何必非要走路呢!一个人总比两个人都累来得好吧。
这丫头咋这么掘呢?
“爹!今时不同往日,这点路难不着你女儿。快走吧,再不走,那边只怕等急了。”
吕良见劝不动她,只得随她了!想到即将见到多年未见的战友与兄弟,顿时多了些急迫感。
想着见面该说什么?
想着多年以后,物是人非,当年的那份情谊是否还在?
更是想着吕倾城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事按照夫人的意思,平淡一生,还是该谋划着为将军报仇?
就像吕倾城猜测的那样,安城里等待他们的人正焦急不已。
关珑镡来回的走动,烦躁地抓抓脏乱不堪的头发及衣服,说道:“这都多久了,怎么还不来?”
是不是不来了?
又或者那小子带着小姐又跑了?
葛秋旭揉揉太阳穴,对关珑镡说道:“我说关疯子,你能不能先停下来?我头都让你晃晕了。
小姐即是答应带吕良过来见咱们,就不会食言。你急个什么劲?等着就是。”
其实这话也就是安慰关珑镡而已,他自个儿同样心急。
看看他不停倒水喝的动作,以及不停往外看的眼神就知道了。只是他素来稳重,不愿像关疯子一样,什么事都表现在脸上。
关珑镡不爽的瞪着葛秋旭说道:“小姐是吕良那小子养大的,那小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从来都是谨小慎微得。谁知道他会不会害怕有什么事情,不让小姐来见咱们?”
葛秋旭斜了关珑镡一眼,肯定的说道:“不会的,这么多年过去,很多事情都淡下来了。他就算再谨慎,也该放松下来了,不然不会让小姐独自一人在外行走。”
夫人当初选择将小姐交给吕良,就是因为他性子比较谨慎,能够带小姐避祸。
但今时不同往日,小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吕良未必束缚得住她。
但看这几日她独自一人在外面做生意就知道,小姐是个极有主见的人。
只怕现在吕梁也做不了她的主,所以他不怕他们不来见他们,他怕的是出什么意外。
关珑镡怒目圆瞪道:“说到这个,老子就来气,你说吕良那小子是怎么搞的?
怎么能让小姐独自一人在外面走动呢?
我观小姐这些年过得不是很好的样子。昨日跟我去城外,来回那么远的路,硬是坚持走完。
这还不算,回来后,又急着往回赶!累成那样了,老子看了都心疼。
她可是将军唯一的血脉,千金之体,怎么能过这样的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