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哀，节哀。”

有点小尴尬的拱拱手，李效表达了自己多嘴的歉意。

“没事。”

颜凝递来一块巴掌大的碎片，说：“这是虚灵，等会过去就可以把裂缝补上。”

随手接过虚灵。坚硬手感使其很像玻璃，但其中流淌的紫灰色光芒，散发出阵阵混沌的时空之力，使得其无比非凡。

“对了，它的毒囊在腹部。如果你没有弄坏，那它就归你了。”

一听到这里，李效顿时没了欣赏虚灵的心情。

现在他只求标枪没有扎坏毒囊。光是经验奖励就有300，那这东西岂不是很值钱？

小心翼翼抽出标枪，李效顺着贯穿的伤口，找了起来。

在系统的提醒下，一块只有拇指大小的黑色胶状物静静躺在李效手心。

就这么一点小？

怀疑自己搞错了的李效，疑惑的看了看边上的俩天使。

小萝莉看着满身腥臭的李效，有些嫌弃的退了两步。而颜凝好像已经习惯了，说：“就是这个。弄完就走吧。”

“那你们呢？”李效将其收入战利品系统，拍了拍衣摆，问道。

“我们现在准备回去。”收起天使圣剑，颜凝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你要在你们世界那边修复虚空，不然你就永远回不去。”

“除非虚空之地再次撞击你们世界，并且你能碰巧遇到同样的地点。当然，这是几乎不可能的。”

这高冷的天使难得开一次玩笑。

“再见！”

看起来小萝莉很有洁癖，远远的摆手道别，不肯靠过来。

“好的，拜拜！”

当李效回到现实世界的超市储藏室，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

就当他准备拿出虚灵完成任务时，突然想起什么。

“客服在吗？等会我怎么出去？”

现在超市外面什么情况李效猜都猜得到，他可不想暴露自己‘龙组成员’的身份。

“任务提醒：虚灵修补裂缝需要一定时间，所需时间长短由虚空裂缝的大小决定。当虚灵修补裂缝时，召唤师可以进入主世界裂缝，系统会将你传送到周围任一地方。”

主世界裂缝？

应该就是那烟雾吧。

这裂缝如同一个通道，靠近虚空的门就是面前这个，而靠近主世界的门，应该就是那层烟雾。

李效觉得靠谱，他拿出虚灵靠近了空中的裂缝通道。

很快，通道的边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而他手里的虚灵在拿出的瞬间，融化消失在空气中。

看这速度马上得走了。

他避开了赵家两人，走进了颜色慢慢变淡烟雾。

偌大的地下生鲜区里，赵家和与赵泰康选择蜷缩在一个角落。

自从李效消失以后，他们就发现了那个惊悚与恶心的头颅，上面熟悉的面孔已经面目全非。

而帮忙击杀虚空飞蝗的赵家和，在脑袋发热后，感到无比后怕与侥幸。现在只有面前点燃的包装盒，才能带给他们安全感。

“叔，你说那个人咋还不回来？”

又冷又饿，赵家和小声问道。

但就在此时，远处的出口被手电筒照亮了。

坐在车里的李上一晚上没合眼。

三名进入烟雾侦查的人一个没回来，就连最后一个腰缠绳子的也是。在这一天里，所有通讯手段全部试过，没有一点用。而绳子被拉回的时，这光滑的切口惊呆了所有人。

没人能想象这是什么锋利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