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章:你是攻还是受(1 / 2)别把少女攻不当攻!首页

考虑到俞燃今晚上还要忙酒吧里的事情,接下来两个人没再做了,收拾干净身上,打开车窗散味,启动车往城市里开。

两个人找个地儿吃晚饭,随后李温慕送俞燃去酒吧,顺便就把车留给了他。

“晚上记得早点回来。”两个人走下车,李温慕小拇指轻轻勾起俞燃的,轻晃着,“我在家等你。”

“好。”俞燃点点头,“那我先走了。”

眼巴巴目送俞燃离开,一辆车缓缓停在李温慕的面前,车窗摇下,是张秘书的脸,一脸“要不是为了工资我能在这”的表情,喊道:“李总。”

李温慕坐进后座,微笑着道:“辛苦了,张秘书。”

张秘书实话实说:“不辛苦,为钱服务。”

酒吧里的光线纷杂,声震鼓膜,人也是鱼龙混杂,不知道是恶是善,全在黑暗里,见不得光。

俞燃现在的生活,就是存于黑暗中,永远摆不上那些上流人士口中所谓光明正大的台面。

他的父亲,就是那群上流人士人之一,同那些人一起,嫌弃着自己的儿子。

照例,俞燃坐在吧台,点燃一根烟抽上,没点酒。

李温慕把车给他开,一是为他晚上回家自己开车安全一点,二就是为提防他酗酒,毕竟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要做个守法知法的好公民,不能在像原来二十多岁年轻时,喝酒上山飙车追求刺激了。

在烟雾缭绕间,俞燃看到一个熟悉的脸庞出现在他面前,张黎。

“燃哥,请我杯酒呗。”张黎自顾自坐在俞燃旁边,点了杯酒。

俞燃将烟灭在烟灰缸里,一个字:“爬。”

俞燃和张黎,一个拽得二五八万得罪不少人,一个嘴欠惹了不少人,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被同一波人追着打,为了保自己命而选择暴露对方逃跑方向,最后两个人被抓到一起打了顿。

最后的最后,两个被打的伤残人员还因为对方出卖自己,就着扒在地上起不来的姿势上手互掐,比谁的口水喷得远。

年轻时不打不相识,后来一起玩乐队,俞燃是鼓手,张黎是贝斯手,常常互怼对方演奏是垃圾中的战斗机,不管时间地点就能掐起来。

因为某些原因,乐队解散,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要过,联系便不如从前一般密切了。

“我哪有燃哥爬得高哎。”张黎接过调酒师递来的酒,叮嘱道:“酒钱记你们老板头上啊。”

俞燃翻个白眼,又点燃一根烟,没理他。

张黎端起酒杯喝一口,斜着头望着又点了跟烟的俞燃,“听说最近酒吧闹了点事,那两个人你要怎么处理?”

俞燃指尖轻点烟灰,神色在光线下略显阴沉:“交给警/察。”

“啧啧,世态炎凉啊——”张黎叹了口气,故作痛心:“黑/社/会大爷竟然想靠黑吃黑去竞争市里为民除害的楷模标兵。”

末了补一句:“不过您自个想想以前做的那些事,您配竞争吗?”

俞燃斜眼瞥了他一眼,开口道:“以前我没得选——”

“呸!我信你个鬼。”张黎打断得斩钉截铁。

“……”

调酒师熟练又安静地把吧台上易碎的酒杯拿开一点,给两个正互殴在一起的男人腾出点空间。

过会两人打累了暂时休战,张黎背靠在吧台边缘,一手扶在腰间:“要不是昨晚关程那狗男人给我做狠了,今天我一定把你打趴下。”

俞燃也气喘吁吁的靠在吧台边,轻嗤一声,“活该。”

说完也用手去撑腰,不知道他哪来的脸和底气去嘲笑别人。

“什么活该,这是一场爱的和谐运动,对了,你是攻还是受?”

“攻。”

“我猜也是,本来还以为李温慕会是少女攻呢。我跟你港哈,这个品种的攻遇见就是赚到了!”

“少女攻?”

“就李温慕那样表现的,会害羞脸红,还会撒娇卖萌,用不同于其他品种攻的手段,捕获你。”

那他还会光明正大说骚/话,这是不是变/态了?

俞燃想问出口的话堵在喉咙,忍住了,“……嗯,挺可惜没遇见的。”

说完,他默默放下扶在腰间的手,挺直了脊梁。

李温慕回公司加了班,赶在十一点半回到家。

十一点半,是两个人约好必须要回家的时间,谁要晚归,都得提前通知对方。

李温慕洗了个澡坐到床上,伸手把肥肥的大黄鸭玩偶捞进怀里抱着,用下颌抵在大黄鸭的脑袋上,轻笑道:“我们一边看书一边等俞燃回来好不好?”

“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不准擅自闭眼哦。”李温慕笑笑,“敢闭眼明天就吃肥鸭炖汤。”

大黄鸭: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