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上去卖相还不错,闻着也挺香挺诱人的哈。
扔了多浪费!光盘行动,拒绝浪费从你我做起,从身边小事做起!
嗯?这味道可以啊,给我一种想飞的畅快清新感觉!
一心一意与嘴里那草莓棒棒糖“相爱相杀”的安亦夏,丝毫没有发觉到背后桌面上躺着的那位鼻子微微耸动后,轻手轻脚的下了桌。
小家伙站在一无所感的安亦夏身后,习惯性的摸了摸空荡荡的裤兜,熟练的掏出一团空气“棒棒糖”叼在嘴里。
呵,小家伙微微皱眉眯起了眼,脸上流露出一丝危险的冷笑。
“嗯,你起来了?”
最是一低头的温柔,温柔一笑掩饰尴尬。安亦夏此时心里有一万句优美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别问他安某人为什么慌了,换谁一低头迎面就是明晃晃的剑光刺眼也遭不住!
“哥,好吃吗?”
把玩着手里亲爱的小宝贝飞剑,冲着叼着棒棒糖的忧伤智者上下比量。小家伙留给安亦夏一个“善意”的微笑。
“还行吧,嗯?放轻松,糖葫芦!”
“我去,你来真的?!”
“啊”
午后阳光明媚,鸟声清脆伴随某人撕心裂肺的惨叫为美好的夏天带来一丝丝清凉。
“我恐高啊兄弟!”
“至于吗,不过是根棒棒糖!”
“啊啊啊我恐飞剑呕”
流光划破天际,拉长的自由“呼叫”留痕白云间。
挥手目送随剑远去的“窃糖者”安亦夏,小家伙开心的笑了。习惯性的摸摸兜,感受那空瘪瘪的裤兜,小家伙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呕”
扶墙而出,面色苍白。
一日三秋的漫长感,与世隔绝多年再现人间的沧桑感伴随安亦夏一起坠落道观。
瘫倒墙角的安亦夏头晕目眩,只觉天旋地转,眼前出现了三个小家伙抱手蹲在自己面前。
“呵,哥感觉如何?要不再来一次?”
“嘿嘿糖葫芦你别左右晃啊,诶!你会三头六臂啊。好厉害,现在又五头额不,十头了!”
“。。。”
伸手摸了摸安亦夏脑袋,又摸了摸自己脑袋,两两比较一下。小家伙确定这货绝对是发烧了,烧的还不轻!
治疗头脑发烧的最好办法就是,一发飞剑送上天清醒一下!
对,就是这样,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明白吗,哥?
摩拳擦掌,飞剑安某再度重相逢。
“嗯?怎么肥事?”
“嗯!我又上天了?!”
“呕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坐飞剑!我发誓!”
迷迷糊糊的安亦夏被吹面寒风瞬间惊醒,看着身边飘过的蓝天白云和那嘎嘎叫、擦身而过的小小鸟。他发出了最后那掷地有声的千金一诺。
小家伙轻轻拭去额前冷汗,内心感慨万千。自己这一时激动居然忘了自己御剑全靠运气成功,很显然这次运气不太好。
抱歉了哥,你可能要完。
端出小板凳,小家伙静静的等待着人间惨剧的降临。
“诶?!什么情况!”
“飞剑直接直直坠地?给我来这出?高空蹦极?!”
“一根棒棒糖一条命?”
“夭寿啊,糖葫芦!”
胸前金光一闪,天空里最亮的“流星”划落深山老林。带起爆炸的冲击与灰尘激扬......
夜深人静,道观里静谧温馨。
在答应交出所有藏起的棒棒糖后,鼻青脸肿的安亦夏终于摆脱了身后如影随形的小跟班——那把距离自己后背只有短短几公分的“运载火剑”。
红肿的眼皮让某人有了不费力的“眯眯眼”。
摸了摸酸痛的身体,望着夜空里的明月发呆。安亦夏此时只想一个人静静。
别问静静是谁,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嗯?我凑!怎么又开始浑身酸痒?”
“难道我有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奇妙隐疾?隔三差五快乐一波,三天一小痒,五天来大痒?”
“嗯?不对!好像是因为昨天那碗不对劲的甜甜恋爱,我呸!有点甜的道观米汤?”
“我凑!这无良老头究竟放了啥?”
“观里无粮,卖徒吃饭?”
“啊!什么情况?这种感觉!”
......
“蜕变开始了,你果然深藏不露。”
“淬体液,平平无奇的普通人?这一切哪有这么简单。”
“究竟结果会怎么样?哥,师傅,天师府?为什么给我种似曾相识的亲近熟悉感?”
倚门喃喃,小家伙眼里闪掠过一道复杂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