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目光扫过眼前三人，缓缓开口：

“我要的，是你们的臣服。”

“我要你们献灵魂与忠诚，从今以后，只为我的意志而战。”

“当然，我并不强迫你们，是继续留在这片永恒孤寂的死地，还是随我出去，征战浩土，湮灭曾经的所有仇敌，自己做出选择。”

“三十息之后，告诉我你们的决定。”

话音落下。

四周死寂一片，落针可闻。

若是在外界，有哪个修士敢当着这三位绝世魔头的面，说出这番狂妄到极点的话，下场绝对会十分凄惨，哪怕这个人是通天境。

臣服？

这两个字眼，从未在三大魔头万载生涯中出现过。

然而，被囚禁炼狱千万年，他们内心的那股傲气，早已被岁月磨平。

季藏紧咬牙根，最先表态，“只要能出去，给你当牛做马又如何？老夫已经受够了这里了！”

“很好，洛姑娘，你呢？”

顾白转头看向了洛芷阳。

洛芷阳眼神复杂。

很快，她自嘲地笑了一声。

“还有的选吗？既然阁下有信心能控制得住我等，那给你当一当傀儡又如何？”

“重瞳大圣，你的答案又是什么？”

顾白看向了男童。

气氛沉默，一阵无言。

顾白：“你靠自己冲破第一重封印，花了四万九千年时间，但你身却有九十八重封印，以此算来，你也要花足足数百万年，才能从这里逃出去，你，等得起吗？”

五百万年！

足以让海枯石烂的亘远岁月。

等得起吗？

盖龙幽抬起那双深邃的目光，与顾白对视。

良久，他开口道：

“我愿追随。”

听见这个答案，顾白心中大定，点点头：“很好。”

接下来……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