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时间调回现在。
清晨,朝之时。
奥内斯特大臣看着自己的儿子席拉正在往朝廷里走来,嘴角露出了一抹令人害怕的微笑。
即将演的是他提前设定好的“舞台剧”,席拉会来朝廷汇报警备队基地遇袭的事情,而奥内斯特大臣会在恰好的时机向皇帝进谏说,赛琉·尤比基塔斯能力不足,应该被降罪关押。
就算林泽能够从艾斯德斯手下活着回来,想必被大臣控制的赛琉也会让他处处掣肘。
奥内斯特大臣有些迫不及待了,但他环顾四周,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警备队遇袭这样的事件是非同小可的,但为什么周围百官并没有人在议论此事。
这不应该啊。
席拉走进了宫殿之中,但急促的步伐展现出了他内心的慌张,横跨在脸的叉状伤疤里满是愤怒和忧愁,眉头紧皱,眼角时不时抽动一下。
奥内斯特大臣发觉到了席拉的不对劲,连忙从皇帝身边离开,走到了自己儿子面前。
“怎么回事!”
奥内斯特大臣的语气凶狠,但又不得不极力将声音压低。
“出意外了。。。”
听完席拉的话语,奥内斯特大臣脸色一沉,然后转头看向皇帝。
“陛下,这是臣的犬子席拉,他不懂事,遇到了一些小事情就想来朝廷汇报,我觉得这大可不必惊扰陛下,就带着犬子先行离开了。”
“好的,政准了。”
走到无人的角落,
大臣一把抓住了席拉的衣领。
“出意外了?什么意外,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吗!你真给我丢人!”
“闭嘴!”
席拉挣脱开了自己父亲的手,脸满是愤怒和不满,
“难道不是你这个老东西的情报有问题吗?”
席拉的五官几乎凝聚在了一起,脸的叉状伤疤也都跟着颤抖起来,
“你不是说警备队无人值守,赛琉只是很普通的【帝具使】而已吗?”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奥内斯特大臣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的两个手下全部都是【帝具使】,而且实力绝对不会低于一般的【帝具使】。”
席拉的语气变得平缓下来,
“昨天我派遣他们去警备队,想要先给那个叫赛琉的女人一点颜色瞧瞧——但,今天,赛琉·尤比基塔斯,却是完完整整地出现在了警备队里,甚至一点伤痕都没有,而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和行为。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要么赛琉把他们两个人干掉了,而且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要么昨天晚,赛琉根本就没有与我们的部下相遇。”
“那你的部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