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时候过得很慢,时钟的指针一步一步地走。
时间有时候过得很快,日历的薄纸一页一页地翻。
这个秋天来得不算突然,天气却凉的很快,甚至带着冬天的气息,这大概是s市的特点。
最近几天的一切又恢复了如同时间静止的平淡,日历本却翻动得很快。
家里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一只小狗,一个猥琐型男,一个成天莫名其妙晃来晃去的高挑美女。
我和苏雯的事情并没有暴露,最起码这几天没有,我想,这件罪恶而又恶心的事情大概就会这样子过去了,这种事情应该烂在心里,陪自己到坟墓里去。
人不是每一个错误都应该坦白,有时候为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就该把一些事情隐瞒一辈子,很显然,我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每天安静偶尔吵闹的生活让我逐渐从段秋实事件和苏雯事件的复杂情绪中走了出来,现在我每天的任务只是偶尔上上课,偶尔自己关在在房间里享受一个人的时光,偶尔坐在沙发上和林恩恩聊天看电视,偶尔和林恩恩拌嘴,偶尔被林恩恩“痛殴”。
这样的生活蛮舒心,舒心到我不想毕业,不想追求所谓的未来,只想永远停留在大三的下半学期做一个不算合格的大学生。
没有变化也罢,一个生活状态的改变必然要经过一个大事件的洗礼,这一点在物理课本“加速度”一章中有证明想要改变原来的运动状态,必须要有力做功。
也许这样想是不求上进的表现,可是我不止一次地说过,我确实满足于这样的安逸生活。
非要咬文嚼字地说家里的变化,我想应该还是有的,尤为值得一提的是我买的几条小鱼。
我觉得我越来越有文艺青年的范,每天浇花喂鱼盘膝看快播。
记得我刚买回小鱼的那一天,林恩恩下课回到家,盯着鱼缸开学地瞅了半天,然后第一句话是:“好可爱的小鱼哦,像只狗狗。”
一只鱼长得像狗,不知道鱼听见了会是什么心情。
正在我思考林恩恩是在夸鱼还是损鱼的时候,林恩恩说了第二句话:“这种鱼可以吃吗?”
刚说完鱼可爱,便问能不能吃,就说了,林同志的思维有时候真的是满跳跃的。
很明显,林同志并不是喜欢所有的动物,她对我弄来的这几条似乎可以养大了吃的小鱼一点都不感兴趣,甚至可以说是忽略。
所以或许这几天一直都是我在喂鱼这件事并不能说明我是一个文艺青年,只能说明我一时蛋疼给自己添加了一个繁琐的任务。
不,也许我说错得并不算准确,林恩恩有时候还是会在意这几条小鱼的,比如今天。
“许松,这几条鱼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吃掉啊。”盘腿坐在地上把自己拧成麻花时不小心看到鱼缸的林恩恩突然这样问我,问得我心里一毛,好歹也是我养了多天的小可爱,已经有感情了,凭毛吃掉。
虽然是这样想,可是你懂的,对于林恩恩这样的女孩,一定要尽可能少地对她提出反对意见,否则后果有可能不堪设想。
“就说你这丫头一点远见都没有,你看,现在有一条鱼已经快要下籽了,等它下了籽,就把它吃掉,这样再等小鱼长大,等它下了籽,再把它吃掉,无穷尽也。”我说。
林恩恩对我撇撇嘴,扮了扮鬼脸,说:“等你生了小猪,我也把你吃掉。”
……
第二天,那条鱼终于下籽了,可是它接着回头就把籽吃掉了。
这让我很是惊讶,虎毒不食子,鱼却吃自己孩子……
“许松你看!太过分了!我们把它吃掉!!!”林恩恩气氛地掐着腰在一边嚷嚷着。
我很绝望地说:“放心,再过几天……我们吃掉它。先让它快活几天。”
……
第三天,鱼死了,全死了。
我站在浴缸边表示蛋疼,林恩恩很气愤地站在我旁边嚷嚷道:“就说了要快点行动,你看你,你看你!都怪你!你赔我的鱼!”
……
“林同志,你这样讲是不对的,又不是我把鱼掐死的,凭毛怪我啊。”我表示抗议。
“有逻辑关系!自从有了这几条鱼,你总看他们,都不看我!”林恩恩说。
这丫头,我还没问她关于“逻辑关系”的问题好不好……
“我看你的时候你总怪我耍流氓,我不看你,你又不乐意,你很过分诶。”我说。
“可是你可以偷偷地害羞地看我,而不是光明正大地色眯眯地看我。”林恩恩说。
“哎我说,安静了一个星期,又到你无理取闹大吵大闹的日期了是不是。”我说。
“才不是,我说的都是事实。”林恩恩说。三kkkk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