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阴险狡诈的人,卑鄙无耻的人,睚眦必报的人……
祁风绞尽脑汁,在脑海里搜刮了如此多的词汇来形容墨炎的腹黑。
这般心机深沉,自己实在玩不过他啊……
权司烨终于收回了视线,目光深沉地瞥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祁风,眉头拧了拧,没来由的一句,“我是不是在有些方面不如那个容亦川?比如幽默风趣,又比如人缘?”
啦!他们家如此矜贵傲娇,冷若冰山的少爷,竟然被那个容亦川打击的开始怀疑人生了有没有?
“少爷,瞧您这话的,那个容亦川放在帝都完全不够少爷您看的,您无需如此妄自菲薄?”
“妄自菲薄?我有吗?我方才不过是提了一个假设性的问题罢了,你还真敢接话拿我和他对比?”
权司烨挑眉,万年冰山脸上忽然扯唇笑了笑,人家笑一下是代表心情愉悦,而自家少爷笑一下,有可能是要命的啊……
祁风觉得自己简直太冤了,他方才明明就是在老老实实回答自家少爷的问题好吗?
他哪里有那个狗胆子擅自拿自家少爷和那个劳什子容亦川比,这不是拿珍珠和鱼目比吗?
这年头随便回答个问题都有可能送命的好吗?
他们家少爷不问问题还好,一问全都是这种送命题,让他们怎么回答啊?
祁风低垂着头,在心里将墨炎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
早知道自己刚才就待在车里被少爷的冷气折磨,也总比回答此类的送命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