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冲上楼才发现,后面没人跟上来。
也管不了了,这里可是她家,不会是胖子又打翻了她的东西?
最近她家里值钱的东西可不少。
尤其是那个价值几个亿的花瓶。
上一次是侥幸没被打碎,谁保证这一次不会葬身在猫爪子之下?
宁欢越想越悲怆,冲上楼就是一声吼,“胖砸!”
隔着一道墙的胖子垂死病中惊坐起,这声音太有穿透力,要死了!
宁欢杀气腾腾!
宁欢才剐了鱼,不介意亲手剐猫!
宁欢冲到卧室门口。
“!”
僵站住!
一股热血从脚底板开始腾然而起,蹿进了她的身体,再蹿进了她的脑子,她伸手摸了摸鼻子,眼睛还撑得老大,一副震惊得要崩溃的模样。
“一定是我打开门的方式不对!”下一秒,她砰的一声关上的卧室门,人还在门外僵站着。
那啥?
她的粉色大床上有个人!
那个人,没穿衣服,赤条条地就像今晚上在她案板上等着待剐的鱼!
然后那条鱼……哦,呸,不是鱼!
然后那个人身上还绑着个粉色的蝴蝶结!
宁欢震惊之后抓狂地扯了扯头发。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看到了啥?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嘴巴里嚷着非礼勿视,耳朵却拼命地往门上贴,就想听听里面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声音发出来。
“臣卜木曹,耳朵好烫!”宁欢一只手捏着耳朵,另外一只手犯贱地直接拧开了门把。
这不是我的手,它被夺舍了!
门再次被推开一道缝儿,宁欢赶紧凑了过去,突然想起了什么。
不对啊!
“砰”的一声,门被撞开,宁欢冲了进去。
冲向了
自己存放股东花瓶的衣柜那边。
她一阵风似得卷进去,连床上已经坐起来的傅沉都没看一眼。
“我的天,谢天谢地!”
衣柜那边传来一阵哗啦啦拖动的声音,以及某人劫后余生的庆幸。
“太好了!”宁欢抱住那花瓶亲了又亲,重新再小心翼翼地塞回去,拍了拍手。
“咦?”
宁欢后知后觉,刚才好像看到床上的人坐起来了?
傅沉已经坐起来了!
坐起来的傅沉亲眼目睹着某人一阵风似得卷过去,无!视!了!他!
他身上穿上了衣服,正在艰难地扣扣子。
听到动静抬眼,满是潮红的眼跟宁欢撞了个对眼,不知道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气的,扣纽扣的手指一颤,一口气泄了,整个人差点又倒下去,咬牙撑着一只手才有气无力道。
“过来!”
他浑身没力气了,快撑不住了!
好不容易穿上衣服,扣子才扣上两颗就使不出力气了,他听到她在门外和进门后的念叨,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他傅沉,还没有一个花瓶值钱!
傅沉的眼睛里涌出来的怒气能把宁欢给当那条鱼给剐了个干净。
宁欢趴在更衣室的门口,一双手捂着眼睛,眼睛珠子却在缝隙中找焦点,“我没看见哦,我啥都没看见!”
傅沉气得要晕过去,咬牙切齿,“宁欢!”100文学100en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