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神色微微一凛,有些哭笑不得,道:“你二人乃是骨肉弟兄,却为了土地公堂,如何对得起死去的父亲。”
严厉的一番教训之后,还在争执的兄弟沉默了,不过脸依旧愤愤不平。
包拯也曾经是一个地道的农村人,知道土地对于农民来说有多重要,也就没有等闲视之,接着道:“既然你二人都认为对方的土地多,那你们便交换土地,若交换了土地之后,心中再有抱怨,休怪本府法外无情。”
话音刚落,众人都是暗暗称妙,对啊,他们怎么就没想到了,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要是家务事放在自己的手里,肯定也是断不出个子丑寅卯,怎么放在包大人的手里,就变得这么轻松了,真不愧是青天大老爷啊!
为官百姓都争相吹嘘起来,而此时,告状的两兄弟也哑口无言,亏溜溜的出公堂去了。
“下一个。”包拯拍了惊堂木,沉声道。
接着走大堂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婆婆,中年男子手中拿着一条脏兮兮的羊皮口袋。
跪地作礼后,包拯问:“你二人因何争执,如实道来?”
那婆婆道:“大人,这条羊皮口袋是老婆子用来装盐的,被他抢了去,还打伤了我儿子,至今不能起床,求青天大老爷做主?”
“大人,她分明说谎,这条口袋是小人的,明明是她儿子来偷小人的口袋,所以才被小人不小心打伤。”那中年男子也叫不平道。
“你叫什么名字?”包拯看着中年男子道。
“小人东街李四。”
“李四,你的羊皮口袋做何用途?”
“小人用来装米用的。”
包拯心中只是一笑,“既然你二人争执不下,王朝,将羊皮口袋拆成两半,两人一人一半,不得再争执。”
王朝不解,但还是照做,将羊皮口袋拆成了两半。
百姓都是一惊,心想哪有这么断案的,一任府尹就够糊涂的了,怎么又来了一个更糊涂的,都说包大人断案如神,难不成是沽名钓誉之徒。
中年男子道:“大人,如此断案,小人不服!”
那婆婆也叫屈道:“大人,冤枉啊!”
包拯又是一笑:“一个不服,一个冤枉,既如此,你二人各自在羊皮口袋边缝舔一舔,本府将口袋重新合。”
“这……”众人更是懵逼。
争执的两人却不敢多云,只得各自用舌头舔了舔口袋边缝。
临了,包拯问:“老婆婆,有何味道?”
“大人,是咸的。”
“李四,口袋是何味道?”
包拯才一问,李四心就虚了下来,头随之低了下去不支声。
为了让众人信服,包拯又道:“衙役再添。”
衙役领诺,添了口袋之后,也说是咸的。此刻,所有人的脸顿时都露出了笑容,已经明白包大人的用意,无不心悦诚服。
方才老婆婆说羊皮口袋是装盐巴的,而李四却说是装米的,口袋边缝的味道确实咸的,是非曲直已经一目了然了。
包拯猛地拍下惊堂木,怒视李四,喝道:“大胆刁明,分明是老婆婆用来装盐的口袋,你却强行抢夺,还不认罪?”
“大人饶命啊,小的也是一时糊涂,以后绝不敢犯了。”李四吓得当即跪地求饶。
“李四,你抢夺财务,伤及无辜,致人伤残,本府判你赔偿老婆婆二十两银子和羊皮口袋一条,脊杖二十,以示惩戒。”
“包大人英明啊!”
没见过包拯断案的衙役和围观百姓,不得不佩服,不到一刻钟,竟已断了两件案子,要是换做以前的府尹,还不定断出什么究竟来。
第三起原告走了来。
“堂下,姓甚名谁?状告何人?”看着走来的是一个老汉,包拯问道。
那老汉显得有些紧张,支吾了半晌才道:“老汉王大六,要告的乃是……乃是曹国舅。”
“曹国舅?哪个曹国舅?”
闻言的包拯,心中顿即一凛。
了解“八仙”的人都知道,曹国舅乃是八仙之一,而且曹国舅也正是大宋仁宗年间的人,难道这会是巧合?但八仙之一的曹国舅,如果是个罪犯,怎么能成仙?
尼玛,这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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