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哦,只一个?”
越娅秦:“你们有几个据点?多少人?还有锦鲤花到底是不是真的?”
女人:“两个,十人,锦鲤花……呵,真的吧,与我何干?”
越娅秦:“我明白了。”
女人:“你不会真觉得,一朵锦鲤花的传说,能掩盖庄国君王背后做的那些事?”
越娅秦:“什么事?”
女人:“反正庄国大势已去,我们可能都不用动手,但你不一样,你有聪明的头脑,能为我们做事绝对不会亏待了你。”
越娅秦:“敢打个赌吗?我赌庄国赢。”
女人:“哦?难不成你还有办法?”
越娅秦:“我一个人就算是有回天之力也无济于事,但是谁说我就是一个人?”
“政罚司属查案,闪开,那边搜搜看。”
女人:“你猜对了。”
越娅秦:“来吧,现在杀了我,你还有时间逃。”
越娅秦闭上了眼睛,一阵肃杀的凝静,越娅秦感到脸旁有一阵温和。
女人贴到越娅秦耳上说:“你很有趣,就留你一命。”
越娅秦睁开眼睛,发现周围已经没了人。
砰,踢开门两个人冲进来,大喊“找到了,找到越娅秦了。”
他们给越娅秦松了绳子,越娅秦站起来,凝视着眼前的张珂。
越娅秦:“该到你们发力的时候了。”
张珂:“你是说有两起人跟踪你?”
越娅秦:“嗯,得检查一下城外山上的乱葬岗,具体猜测要等到时候再下定义。”
张珂在救下越娅秦后两人来到张珂府上后书房讨论案情,在场的人还有红纱和胡离峰。
张珂:“你这出去两天似乎有点收获,说说看。”
越娅秦:“我该说的都说了,剩下不该说的,还是别着急说,只是检查这件事不能外传,不能让外人知道,这事就交给胡离峰做吧,那个绑架我的人说他们有两个据点,这件事得追查一下。”
张珂:“你觉得该怎么追?”
越娅秦:“恕我提一个不成熟的建议,全城排查。”
张珂:“人手不够啊!而且没皇令,没罪证很多地方做起来很麻烦。”
越娅秦:“那就抽调人手,先从能查的地方查起。”
张珂:“这件事可不是小事。”
越娅秦:“最近政罚司属接到的事有小事这一说吗?”
张珂:“特殊时期,特殊处理。”
早晨张珂立刻从各个地方抽调人手,连在城外赴命的人都抽调回来,到人齐,全部上城中搜查,轰轰烈烈。
封城一个月,百姓唉声叹气,一些本不富裕的商家就断了货,一看到有搜查的人就问,“官大爷,这封城什么时候是头?”
当越娅秦在街上带人搜查时,有人就问过他这话,并偷偷塞了些银票给他,他把钱还给那人,并对他说:“城不会封太久,你再等等,如果你希望封城快点结束,就好好配合我们的搜查。”
那人弯着腰,呵呵笑着,商人脸上总看不出好坏,一些商人总有那么几件不能说的事,都希望烂在肚子里,微笑只是掩盖罢了。
胡离峰带人上山刨坟,红纱也跟着去了,一些土还松的只是些饿死的穷人之类的,一些看起来埋的不久,却不是最近埋的,刨开一看,有些腐烂的尸体。
胡离峰带着国侍院的人看,却说:“这种毒毒性很大,只要中毒一点剂量就能毒死一头牛,毒发极快,而且用来做毒的材料也不常见,得是大富人家下的手。”
这件事传到张珂和越娅秦耳中,两人面面相觑,不说不言,似乎都想到了什么。
下午两人到了后院的凉亭,并下令一律不准任何人进后院来,过了一会,越娅秦才不慌不忙的出来让人带国侍院的人来,那老头进去后越娅秦没跟进去,他只是展开了扇子,逗起院外笼中的鸟玩,他已经猜到了,没有必要问,只需要等结果就行。
又过了一会国侍院老头离开了,接连张珂出来,越娅秦看着他,他叹了口气,点点头。
越娅秦嘴角上扬一笑,手上的扇子摇的似乎更轻跟慢了些。
半晚,天早就没了光,乌云密布,街道上还灯火通明,小巷中还有一行点着灯笼的人在四处游荡,他们也是政罚司属的人,自从有了锦鲤花的案子,连巡查街道都成了他们的活。
一个黑布衣的人匆匆忙忙,在小巷中似乎怕遇到巡查的人,避着人走。
一个打灯笼的人看到了他,喊道:“谁?鬼鬼祟祟的在干嘛?”
那人好像躲在了墙后,打灯笼的一行两人相互一视,匆匆赶上,那黑布衣人站在他们面前。
黑布衣人:“有什么事吗?”
那赶来的人说:“原来是胡大人啊,刚刚没认出来,真是失敬失敬,可是胡大人那么晚要去哪呢?”
这黑布衣人就是胡离峰,他笑着说:“我夫人偶染风寒,我打算上药铺给她抓点药,这不是家中的药都给吃完了。”
那人接着说:“原来是这样,胡大人怎么会那么晚出来抓药呢?”
胡离峰:“这不是白日我办事没时间,到家才知道药吃完了,我妻子又咳嗽不止,我只能赶忙给她出来抓药,送回去熬给她吃。”
那人也皱起眉头说:“哟,那可有点严重,得去看郎中啊!”
胡离峰笑着说:“实不相瞒,我在做官之前学过几年医术,小病小伤这些我还是能医治的,只是时间赶的紧,我得先抓药去了。”
那人作罢一笑,放胡离峰走了,胡离峰暗自松了口气,继续走着,出了巷子,到一户人家前敲了敲门,门开了,胡离峰急匆匆的走了进去。
胡离峰进到里面,有着三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大汉和一个带着青蓝色斗篷遮着脸的人。
胡离峰:“张珂怀疑起这件事来了,要是他想查,过不了多久我们都会败露,想好怎么逃命吧。”
女人:“就算他怀疑,想查到我们可不是简单的事,后天我们的计划就可以实施,到时候我们的人趁乱夺权,这个国家就是我们的了,谁还管他一个政罚司属。”
大汉:“就算他来了,我也能给他杀了在这,来一个杀一个,我这柄剑可不是吃素的。”
斗篷人:“不要小瞧张珂这个人,政罚司属可不是随随便便成立起来的,他任职政罚司属总指挥四年,皇上最信任的人就有他,此人不得不防。”
大汉:“那今晚我就去杀了他。”
女人:“你怎么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动点脑子好不好,他要是能被你随随便便杀了的人,怎么能任职政罚司属总指挥,皇上面前的大红人,政罚司属卿。”
胡离峰:“反正我是要走了,我不参与你们的事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胡离峰走在夜色中匆匆离开。
一袭红纱落下,胡离峰盯着眼前的人吓到说不出话。
胡离峰:“红纱!……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跟着我的?”
红纱:“我一直跟着你,从你离开司属以后。”
小房屋这边,戴着斗篷的人忽然觉得不安。
大汉:“有人!”
斗篷人:“糟了,孟达,等会你拖住他们,从这个机关门逃记住了没。”
“砰”,木门被踢开,孟达举起大剑冲进人群,勇猛无比,像匹放出深山的野兽,戴斗篷的人趁乱带着女人往后门走。
女人往前冲,她丝毫没注意身边的斗篷男人不见了,就这样消失了,忽然一群人从后门涌了进来,原来他们早就包围了这里,斗篷男人也知道这件事,故意带着女人跑到了后门,让她把人引开。
孟达也击退众人后从机关门逃了,张珂进了这个机关门,里面是一条地道,另一边是池塘边的一棚竹子背后的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