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冬天让清冷的校园不再和蔼可亲。明明只是少了两万多青葱学子的人类肉体热辐射源,却让人感觉这里已是极寒冬境。
两万多较低温热辐射源的离开,仿佛也带走了繁华、幸福、真理与悲伤。这里不再饥饿、不再疲惫、不再畏惧。
夜晚更加可怕。
时光仿佛停留在了极夜。麻雀不再唧叫,橘猫不再闲逛,蜡梅不再明媚。
沉默像黑夜中浸润的影子,你知道它存在,却又看不见它。
焦某人晾起衣服。孙一闻说了什么,在阳台的他没有听见。也不需要听见。
孙一闻打着游戏,游戏声音却很低沉,白炽双灯管散发着冷冽的白光,感受不到一丝毫的温暖。
仿佛是巨大的阴影略过天空但是从不在意的人类从未知晓。
天空早已看不到原来的模样了。
无论白天还是黑夜。
外面只有轻轻的风声。太冷了。要是有猫就好了。
马飞突然发了讽刺学婊的沙雕图,艾特了马涛和焦某人。焦某人看到,感觉内心深处快要被洪水淹没的方寸小岛上开出了一朵普通的花。
“宁绩点高我05左右,宁说你麻麻呢?”
焦某人这样评论道。
他在微博发了年度总结,配图是女装照。要是那些沙雕朋友看到的话,一定会说你他喵就是为了发女装照的吧?之类的话的吧?
游戏客户端开着,有些朋友在游戏中。焦某人只是上号看看,并没有做好准备打游戏。
桌子实在是太凉了。鼠标也凉。我囸。
焦某人这样想到。
二零二零年一月十二日就这样简单而又平凡地过去了。如同过去几十亿年的岁月一样。不会有什么不同,也不会有什么相同。
……
当二零二零年一月十三日凌晨四点时。焦某人关掉小视频,决定睡觉。
十一点起床时,孙一闻也在床上玩手机。
过了十二点,焦某人还是不想吃饭。手机没电,充电宝也没电,他略微忧虑又烦躁。天气很寒冷。
到了下午,终于点了外卖。
……
离开学校前夕,
我在楼顶徘徊。
随意提拉着拖鞋,
闭着双眼,
看见天空是晴朗的蓝。
我回首望向暴逼摄影师,
叮叮当当扣扣响起,
会是谁呢?啊哟,
会是她吗?那哟。
是阿福。
他提醒我:
你该走了,云南笔趣阁ynbike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