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喊住了她:“为什么你看见我就想逃?” 卿楚只能讪讪的回过头来:“没有没有,没有的事。” 司念笑了笑:“那就去喝一杯?” 卿楚只能硬着头皮跟他进了咖啡馆。 司念坐下来便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卿楚看,卿楚一阵毛骨悚然, 特别不自然的开了口:“怎么样?应该有女朋友了吧?” 司念眼神古怪的笑了笑:“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 “我喜欢你。” 卿楚一下子尴尬的不知所措,借口上厕所逃走了,进了厕所就不自主的给纪辛里打电话求救,打了两个才反应过来他已经被软禁了。 立刻就无措了。 只能愣愣的走出去,回去就看见陆晓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跟司念谈着什么,表情不善。 看到卿楚出来,就拉着她走,卿楚分明看到司念眼里狡猾的笑。 一上车,陆晓勋就气势汹汹:谁让你跟他出来的? “不是我要跟他,是他跟了我一路。”卿楚显然有点委屈。 “你知道不知道他刚才给你的杯子里下药!我要是没来,你指不定出现什么事呢!” 卿楚瞬间石化:“司念为什么要给自己下药?”难道他是变态?!OMG! 看到卿楚的震惊深情,陆晓勋知道她感觉到危险了。 “以后给我离他远一点!你的男朋友呢?那个姓辛的,去哪了让你整天这么一个人浪荡!” 卿楚轻轻嘟囔了句:“被软禁了。”趁着陆晓勋没听清,立刻去补了句:“有工作!” 随即想起陆晓勋为什么会返回来:“你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有东西落你车上了,刚一回头你就开出去老远,叫了车就追你,结果发现有人跟着你,然后一路就过来了。” “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你是傻逼吗?我落的就是手机!” 卿楚额头又黑线,感觉到陆晓勋今天异常易怒,她乖乖闭了嘴。 不知道为什么,她把陆晓勋带到了纪辛里的家。 纪辛里要是知道她趁他不在带别的男人回他的家,大概会杀了她,索性他不知道。 卿楚看陆晓勋瘦的不像样,想给他做点饭吃,卿楚也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但随即安慰自己,就当是感谢他救了自己吧。 就是很简单的一碗龙须面,卿楚感觉陆晓勋显然眼眶红了,他用狼吞虎咽掩饰自己的动容。吃完饭,把碗扔给卿楚就说:“你去洗碗,我要上厕所!” 卿楚纳了闷了:“你是直肠子吗?刚吃完就上厕所。” 话音刚落,就看到厕所的门闭上了。卿楚听到了隐约听到了一阵呕吐声,什么嘛,怪不得吃那么快,原来是难吃。那又为什么要吃完?搞不懂。 卿楚见陆晓勋出来,一脸不高兴:“有那么难吃吗?把你都吃吐了~” 陆晓勋又恢复了一脸坏笑:“本来还想照顾你的感受佯装一下,看来你很有自知之明啊。” 卿楚更不开心了,作势就要轰他走。 “你又不是这一家的主人,你凭什么轰我~” “我怎么不是,这房子在我名下的!” 陆晓勋自嘲的笑了笑:“怪不得你一副女主人的嚣张气焰,看来姓纪的舍得给你花钱啊。” 卿楚本来以为他说完了准备接茬,结果听到:“但是他妈妈就不一定了。” 说完还意犹未尽的打量了卿楚一番,卿楚立即追问:“什么意思?” “她妈妈找人调查你,你知道吗?不是普通的调查,是底朝天的调查。” 卿楚突然紧张了,陆晓勋知道她紧张什么,“放心,她知道那件事,她不在意那个。” 卿楚这下疑惑了,除了那件事,自己没什么值得调查的了呀。 “你知道纪辛里的爸爸是什么死的吗?” “听信了高官的话,被陷害死的,所以纪家十分仇官。” 卿楚明白了。 但是爷爷现在也退休了,爸爸并没有入仕途,所以应该不存在问题了啊。 陆晓勋漫不经心道:“谁都知道一入官场深似海。” 卿楚低下了头,突然又记起问他:“你怎么知道这些?” “你不用知道我怎么知道,我是想告诉你,姓纪那个小子还行,你要做好跟他妈妈斗争的准备,他估计会跟你一起的。\" 卿楚又想问他怎么知道,他已经开门走掉了。 卿楚回家的时候,爷爷正在浇花。她走过去一把搂住爷爷的脖子:“今天乖乖吃药了吗?” 爷爷立刻装作害怕的样子:“吃了吃了,你进门前才放下水杯,不信你问你妈妈。” 卿楚朝妈妈抛去眼神,妈妈笑着点了点头。 卿楚这才揽着爷爷坐下:“爷爷,我问你哦,为什么人们会说官场深似海呢?” 爷爷看着她:“是哪个不着道的说的?你看爷爷当官这几年,贪了吗?腐了吗?没给人民办事吗?” 卿楚摇摇头:“一个朋友随口说的。” 爷爷叹口气:“也难怪,现在的风气让老百姓不信任官了,唉~” 卿楚看到爷爷唉声叹气,立刻安慰:“您这老有操不完的心,这局面也不是您一个人能决定的,好了好了,为人民服务这么多年,也该想想清福了。” 看爷爷面色稍微柔和了点,卿楚立刻乘势拉他去花园里转转,让他把刚才的一丝惆怅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