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走出几个街区之后,张北感觉到自己现在这身装备已经有些扛不住了,沾水的湿巾已经满满的都是煮熟的香蕉味道,同时自己身体外露的皮肤1也满满的都是刺痛感,仿佛有无数的小针扎进张北的血肉深处在不停的搅动。
就在张北打算停止前进做好准备的再次进入的时候,张北就看到一个靠在旁边石墙的人,张北走过去尝试和他进行交流,但是发现这个人已经死了,死因是他胸口一个两个手掌宽的一条口子,肋骨都被斩断了,白生生的骨头渣子泡在已经半凝固的血液中,的他的心脏已经消失不见,看上去死了不短的时间了。
这个人穿着很是特殊,他穿着有些类似防生化服,柔软而有韧性的皮质衣服包裹住了他的全身,同时他的手掌也有很精细的皮质手套,甚至手套上还有在手肘位置扎紧的绳子,他的脸上扣着一个铁质的头盔,能紧紧的扣住使用者的脖子。
除了脖子头盔上只有两个开口,一处是眼睛位置呈现出横条样子半透明红色的视窗,另一处是嘴巴位置前突出来一截与类似肠子一样的软管连接,最后这节软管连接的是身后的一个半个大小的铁皮桶。
张北尝试了一下摘下了那个人的头盔,头盔底下是一个面带不甘的白种青年,似乎没想到自己会死的这么屈辱,不甘的神情中还带有一丝疑惑。
把铁皮的头盔放在自己自己的脑袋上,张北先是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但是张北也感觉到一种轻松,自己的呼吸终于没有像之前那样被空气中的东西所侵害了,张北小心的呼吸了几次,发现自己没有什么不适,便开始扒这个死去之人身上的衣服,只不过头盔虽然合适,但是衣物却有些紧,张北努力也只是带上了两只手套,其余的部分只能用衣服胡乱裹一下。
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非常接近废土风格的张北现在正小心谨慎的望着前方,前面的气味更加的重,张北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张北的前方出现了一个死掉的狗子,单单是死去的狗子肯定不会让张北那么关注,重要的是这只狗子却没有死,这么说虽然很难理解,但确实是事实。
看到的狗子从头顶那一撮白毛开始到尾巴尖为止,以它的脊椎骨为分界线,这狗子一半的身体是油光水滑的皮毛配合着健壮有力的身体,而它的另一半身体则是变成了白骨模样。
像是在野地荒坟中风化了几年的骨头,骨头上灰白有着各种污渍,上面还有类似毛发的东西在随风微微颤动,那是风干了的毛细血管。
张北还能清楚的从眼眶的黑窟窿里看到这狗子的大脑在白骨的这边已经干瘪紧缩的只有核桃大小,而鲜活肉体的脑子却是白生生还能看到血液在上面流动。
就是这么一只半生半死的狗子,却在撕咬一个鲜活的肉体,一个穿着与自己之前看到的人差不多的人,那个人还没有死,但是也差不多到极限了,他的脖子被咬开,大鼓大鼓的鲜血挣脱了束缚,落在砖土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