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暖咬牙,他们两个人都不待见的情况下,自己也就只能离开,再留在这里没有多余的意义。
她离开后,盛砚说:“给你换个病房吧,免得这个人再过来打扰。”
“我才不怕,不用那么麻烦,就在这里。”简予说:“她过来就过来。”
盛砚低头弄了一勺粥,喂到简予面前:“需不需要我帮你把她解决了?”
他语气问的十分的平淡,波澜无惊的听不出来他有什么样的情绪。
简予一口吃了他喂的粥:“什么?你想要怎么解决?”
“当然是用合法的手段。”盛砚低声说:“我肯定不会做违法的事情。”
简予盯着盛砚:“你打着合法的名号干过不少违法的事儿吧?”
“怎么这么说?”盛砚又递一口粥在她面前。
“你之前做卧底的时候难道不是这样吗?”简予:“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做卧底吗?”
盛砚没有避开回答,反倒是非常坦然的说:“为了活着。”
简予笑:“我都这么好奇你的事情,那你为什么不问一下我和我妹妹的关系那么的恶劣?”
“你要是想说肯定会告诉我。”盛砚:“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你看不惯谁我就看不惯谁。”
“噗”简予笑了起来。
“笑什么?”
“我觉得你这个样子真的小孩子。”
“是么?”盛砚嗓音淡淡的,喂着简予喝粥:“那我这个小孩子可比你大了八岁。”
“那你算什么?”
简予:“我都说是像。”
盛砚哼笑一声,没再说什么。
“盛砚。”简予叫了他一声。兔兔飞uuf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