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火车站,他们两就傻眼了,火车站人山人海的,他们两排了一个上午,轮到他们两时说没票了,他们两只能出了火车站。
周忠凯让朱长远一边等着,朱长远点上烟坐地上抽起来,半小时后,周忠凯拿了两张票,得意洋洋的过来。
朱长远问他那搞的,不会是抢的吧,周忠凯不屑的看了朱长远一眼,说是黄牛手中买的。
元旦是春运的高峰期,火车上人挤人,好不容易坐下,电铃长鸣,窗外的景物往后退去。坐在火车上,朱长远还是打算把事情说出来。
朱长远附在周忠凯耳朵旁边,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说瞒了几个月,还真是对不起,怕把你们牵扯进来,毕竟是老妖怪!
他们两就这样聊着天,火车足足行了一整天,不断有人上下车,惹一天一夜,窗外的景物飞掠,朱长远和周忠凯说累了,便闭目睡。
到了火车站,他们出站之后,周忠凯驾轻就熟地带朱长远除了广场往左走,在南边的站台上做8路公交车,到了客运站,买了票,直达山城县。
周忠凯兴致勃勃和朱长远聊起来,又叫了一辆出租车,说了地址,车便开了起来,如此又是行了一个多钟头。
城市越来越远,建筑物逐渐稀疏,道左两旁,开始出现了庄稼。走了一会,车停了下来,周忠凯付了车钱,领着朱长远走上一条乡间小路来,周忠凯告诉朱长远,再走半小时就到他家了。
朱长远问周忠凯不是龙虎山长大的嘛,周忠凯没好气白了朱长远一眼道:“是龙虎山长大,但我也有家人啊,难不成我是石头跳出来的。”
走在路上,朱长远看着周围的庄稼,像回到家一样,看着周围的情景,朱长远整个人放松下来,和周忠凯边聊边走。
朱长远和周忠凯走了一会,在一栋三层小房停了下来,周忠凯上前敲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七八岁小孩,长的肥肥胖胖的,脸上都是肉,看见周忠凯,他先是愣了一下,张开嘴就笑,扑到周忠凯身上,激动道:“哥,你回来了,有没有带好吃的给我?”
周忠凯一把抱住了小孩,笑道:”就想吃的,你看你胖成什么样了,这次没带吃的,走,进去。“
周忠凯一旁介绍道:“这是他叔的小孩,叫旦旦,生出来时蛋大,就叫了旦旦,大名还没起。”
朱长远捏了捏旦旦的脸,旦旦冲朱长远直笑,也不怕生,左一口哥哥,右一口哥哥。
周忠凯领朱长远进了大厅,大厅坐着一四十多的男子,长的一脸清秀,像个儒生似的,和周忠凯长的八九不离十,拿着一本书在看,朱长远看了一眼,是山海经。
男子听见声音,放下书,看见是周忠凯,开口道:“忠凯,你回来了,不错,成熟了许多!”
男子看了朱长远一眼,问道:“忠凯,这是你好友?”
“回来了。”周忠凯开口道:“这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室友,还是我同事,我们都在特派局上班,他叫朱长远,也是灵异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