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嘴欠了,第二天,学校就知道了这件事,校长和教务主任等几个领导商量了一下,了解了情况,校长呵呵笑道:“捕风捉影的事情,我们这些老师这是吃饱了没事干了吗?还是想要怎么的?”
一言而决,这件事情就这样,到此为止,再不允许谁传播那些不利于学校声誉和教学的小道消息,凭空猜测。
周六下午放学后,张晨域没有在教室里面礼物做题,也没有和张琳去朗读英语,现在张琳已经掌握了基本方法,后面的能够独立完成了,所以两人不需要再每天碰头去练习,但张晨域依旧习惯性的每天早上给张琳准备一份早点,他们两个都是勤奋的人,来到教室的时候基本上是没有人的。倒也没有被人发现,两人配合十分默契。
张晨域收拾好桌子上的书本,明天周末,他还要去一趟,找刘静了解一下情况,这么久了,那边什么情况得要了解一下。
今晚要去二叔家里吃饭,所以他空手离开教室。
张晨域的家族是个十分庞大的传统家族,规矩很多很传统。
二叔今晚请客是因为他调任西岭县去主持工作区,所以请家人周末一起庆贺一番。
张福才兄妹六人,张福才是老大,在城里面工作端铁饭碗得就他们兄弟二人,其它几个弟弟妹妹都在农村呢。
估计今晚就是他家三口人个二叔家三口人。
虽然两家人都在城里面,但一年弹头见面的理会很少,主要还是张福才和弟弟张福德都很忙,吴慧娟她们妯娌也都上着班,所以见面理会就相对少了许多,但两家人这关系好得狠呢。
张晨域知道,按照前世的轨迹走,二叔这次过去西岭主持工作,主要就是西岭新建县,要先去做基础设施工作,等到四个月之后正式任命书记和县长,然后正式履行工作。
张晨域他们放学早,现在过去二叔家他们都没有下班,所以他慢慢的溜达着朝二叔家赶过去。
二叔以前是文教局干事,所以他们家还住在文教局住宿楼里面,那儿离张晨域所在的学校有些远,张晨域溜达过去时间上差不多刚刚好!
冬日下午四点多五点钟的太阳照射在人的身上很暖和,路上的行人似乎也在贪婪这种温暖,没有人急匆匆的赶路,也没有大声喧哗,一路上显得十分安静,祥和,这才是九十年代大街小巷该有的温暖。
路上的行人表情并没有后世的沉重和行色匆匆,也没走那般生硬,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走到文教局门口的时候张晨域看到路边蹲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浑身衣衫褴褛,而且十分单薄,身上的蓝色中山装早就被洗的看不出颜色了,他就那样安静的坐在路边,面部的疲惫清晰可见,他或者只是路过这儿,或者再等候某人,但可以看出他对生活所付出的肯定不会少,因为他蜷缩起来的裤脚下面袒露出来的小腿和脚踝满是岁月留下得沧桑。
还有他无力的垂落在腿上的两只大手,手背漆黑,而且裂开的口子遍布整双手上,手掌上满是老茧。
张晨域这一刻想起了自己的同学,学习委员,她的身上和脸上经常会有这样得表情出现。
微微转过头去,张晨域进了文教局的大门,对生活得苦难他做不了太多,只能这样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