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内白荷遵从吴铭的命令，从阵法开启就一直在心里默念“我愿意”。

阴阳转了九圈回到原来的位置后，吴铭大声开口。

“白荷，你愿意奉我为主，永生永世不背叛我吗？”

“我愿意。”

两人的话，无形之中达到了统一。

短暂的寂静后，阵法和契约陆玲一样消散一空。

但是预料中的“叮”没有出现，契约并没有成功。

“……”

吴铭呆呆地看着消散一空的阵法，一时有些懵。

白荷控制着残剑快速飞到吴铭身边，急切地问道。

“你实力怎么没有恢复？！”

“我想静静。”

怕对方问静静是谁的鬼话，直接道：“真的想静静，别打扰我。”

吴铭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回想这次契约有没有那个环节出错。

最终发现他这边都是按照上次的流程在办事，甚至比上一次还要好。

阵法也成功的开启了。

唯一的变了的就是契约对象。

吴铭抬手将在空中的残剑一把抓在手里传音问道。

“你有按照我说的做吗？”

“有啊，我一直都在想我愿意。”

白荷回答的很认真。

此时她也明白契约应该是失败了。

吴铭觉得对方应该没必要撒谎，那么对方应该确实说了。

吴铭开始想白荷和陆玲有什么不同。

第一陆玲是活人，白荷半死不活。

第二陆玲信任他，白荷本身排斥男人并不信任他。

第一应该是没问题的，阵法开启了就是明证。

那么应该出在白荷对他的信任上。

吴铭斟酌良久道。

“你真的想救陆玲吗？”

“什么意思？你想说我撒谎了？”

“我没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虽然你说你愿意，但其实你心里很不愿意的吧？”

“这有影响吗？”

白荷没有否认。

“当然有影响，契约是双方共同的事，要的是心诚。我这不是强制奴役。”

“结果上来看不还是奴役吗？”

“杀害无辜的好人，杀作恶多端的坏人，为了救人而杀坏人，从结果上看都是杀人。你觉得呢？”

白荷沉默不语。

“选择权交给你。”

吴铭没有继续催促对方，盘膝闭目恢复灵力。

该说的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事能不能成得靠对方亲自做决定。

白荷也明白事情紧急，没有思考太久，就向吴铭传音。

“再来一次吧。”

“我只能在画一次阵法了，希望你这次把握住机会。”

吴铭睁开双眼，郑重地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嗯。”

吴铭没有再多言，挣扎着站起来，咬破食指再次画起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