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场之人倒也没有一味地附庸世家,不为世家鼎盛渊远而折服的人也有一半。
“呵,仅凭太祖爷爷留下的一句话又如何能证明这酒法是你们家的?”
“也是,我若是现在留下一句话,证明我家中有这等好酒,等到数百年之后我的后人也能随意杀人买酒了?”
“你一个穷书生的后代自然做不得数,但是这可是顾氏门阀,百年荣耀之家,岂会胡言乱语,夏家一家子农户人家,又怎会有这等上好的酿酒之法?”
此话一出后,就连外边看戏的百姓们都纷纷觉得顾氏无辜,说不定真是逃奴所走。
南宫煜喝下了一杯酒道:“南宫熙,你现在明白什么叫做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否?”
南宫熙饮尽杯中之酒,“懂了,不过这天下姓南宫,顾家永世是不得成王的,父皇自大认为顾家真是心甘情愿臣服于他,给了他们权势,你为何也不阻拦一下?”
南宫煜只是轻哼了一下,“拦?我能拦住吗?”
南宫熙觉得南宫煜是觉得能拦住的,只是他似乎比他这个闲散王爷还来看的开。
面对岌岌可危的东宫之位一点都不着急,连眼疾也一点都不着急,要知道他有眼疾一事被世家之人知晓的话,那都不用他们费心算计什么。
毕竟将来的天下之主不能是一个瞎子。
一场品酒大会在吵吵闹闹之中到收到了南阳帝的圣旨之后而结束。
南阳帝的圣旨之中,将顾氏好酒四字写得明明白白,还口头上责骂一通大理寺卿乱来诬赖。
大理寺卿心寒至极,倒是顾氏的声望越来越大。
过了几日,顾氏之中又有人入主朝堂,且与一武将联姻。
东宫之中,夏初尘在脑海之中调阅古医籍,只要有关于眼疾的方子她都要拿出来尝试尝试。
默写了一条又一条的治疗方法,有些都是大同小异的她已经尝试过了,也不能治好南宫煜的眼疾。
还有一些是一看就是无稽之谈的偏方。
她又翻阅着这个时代的医书,多数的医书还比不上她知晓的。
“站住!”
夏初尘虽然闭着眼睛,也听到了南宫念要偷偷溜出去的声音。
“上午的时候不是去禹王府玩过了吗?今日的武功还没练,字也没练,书也没读,针也没练,又要出去?”
夏初尘虽然疼惜念念每天要学习那么多东西,可是想想她自己七岁的时候要学的知识更多。
虽然有她和南宫煜在,念念一辈子都可以过着一事无成千金小姐的生活。
但夏初尘总觉得,女子还是要靠自己比较好。
念念虽然喜欢偷偷吃糖,但是在学业上还算自律,特别是上次被假冒她的夏染雪冷落过,她早就习惯了天天练字,夏初尘为了让她写出好看的字来,亲自写了几张字帖。
她练的是颜体,这个时代还没有这种字贴,念念看的喜欢,练得也很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