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完这一场闹剧后，最后由杭墨收了场，并伴耿思言同行，将她送出去。

“这件事，我会按军法处置，有劳费心了。”杭墨停下步伐，毕恭毕敬地作辑，“多谢姑娘和柳公子，救了小浅。”

耿思言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就谢这个？”

杭墨随即冒了一滴冷汗，有那么一瞬间的面露羞愧之色，却又努力保持平静：“多谢……姑娘那次在我醉酒之后，将我送回大哥住处。”

“唉，你说你，何必呢。”耿思言以看穿一切的眼神看着他，“你还记得你那天对我说了什么吗？”

“记忆尚浅。”

耿思言出于恶作剧心理，头突然凑了上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那你还记得，你做了什么吗？”

杭墨一惊，脸颊刹那间如火烧般通红：“抱歉，我真的记不清了，若是冒犯到了姑娘，还请姑娘宽恕。”

“好了，杭少爷，你不必在这惺惺作态了。”耿思言正色道，“那晚你没做什么，但是该说的，你都说了……“她嘴角勾起一丝坏笑，“不该说的，你也说了。”

杭墨垂下眼睑，避开她的眼神：“所以你都知道了？”

“杭墨，你总那么自以为是。”耿思言冷笑道，“自以为让我自由我便会快乐，自以为对我故作冷淡我就会远离你，还自以为，与我毫无瓜葛便是对我好的唯一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