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倾城就这样直挺挺地跪在门外,隔着珠帘,四目相对。
他不言不语,跪得笔直。
“连你也认为我错了?”璎宁怎么会读不懂,此刻闭上眼睛,仰头叹息,可是片刻之后,睁开眼睛,那双眼睛恢复惯有的暴戾。
走过昔倾城的身边,璎宁停顿了一下,直直的看着下面,随后便是开了口,“女皇陛下里面请。”
语毕,璎宁转身,裙摆扫到了昔倾城大红色的衣角,却是让他直直的打了一个冷战,她的气势太冰冷了,让他如临冰窖一般,鸳鸯眸子缓缓地被眼睑所遮盖,抿着唇,低了头。
她不说,他便是也不敢起来,索性就这般的跪着。
楼梯响起急切的脚步声,祁南镜上了楼,走过跪在地上的昔倾城身边,脚步一顿,终是说了一句,“谢谢。”
珠帘掀起复又落下,室内一片冰冷。
这被帘子分隔的内外就好像是两个季节。
“让太医进去救治南弦。”祁南镜没有任何多余的话,急切的说着目的。
“这次可不是我。”璎宁说完,挑了挑眉继续说道,“那可是他自己将膝盖以上斩断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