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国使者就要到了!”祁南镜望着天边,腰身微微的前倾。
璎宁见此,注意力却被祁南镜的胸前所吸引,肿了,更大了!就算他弓着身子也遮挡不了那胸。器丝毫。
“上官已经到了。”自从那日福愉楼见了上官婵,她便是了然。
眼眸还是盯着那胸前,两人在月宫也是够激烈的。
“她可是满意月宫?”顿了顿声音,祁南镜手虚握成拳,放在唇边,咳嗽了一声,“风花雪月四人伺候的可好?”
璎宁这才扭头,看着祁南镜的侧颜,挑了挑眉,“十一倒是乖巧。”
闻此,祁南镜拉扯了一下嘴角,“就知道瞒不过你。”语气甚是无奈。
看着面前的女子,有些恍惚。
“十年,我感觉从未看透过你。”语毕,伴随着叹息。
一片梅花恰巧飘落到了璎宁的肩头,她抬起手臂去触碰,花落入掌心之中,凝神看着,“你不必看懂我。”
她不需要别人看懂,亦不需要任何人的懂得。
周身冰冷,死气沉沉,那是要经历了多少的绝望才会变成这般。
濒临死亡之人,身边的阴冷气息都不及她分毫,她的心是不是还在跳动?亦或是早就已经停止了。
“军权上缴,国库钥匙上缴。”这一切的一切,钱权名利她都不放在眼里,口气淡然,似乎这些东西于她而言不过就是那手中的花瓣一般,或许还不如那花瓣。
“住口!”祁南镜脸上一阵慌乱,英挺的剑眉拧在一起,“朕御赐的王爷,说走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