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玉自己也是晕得厉害,
她摸着叶钥的手臂扫视着上下看有没有伤到。
叶钥看着自己的大丫鬟这般紧张,她想告诉她自己并没有受伤,也并没有什么难受。
可是嘴巴怎么都张不开。
只能不断地点头。
问玉看着小姐安静的眼神,虽然依旧看着令人觉得害怕,确实那么的平静得让人心安。
问玉放下心来,没有事情就好。
下一秒,胃里却像翻江倒海,她马上跑开,扶着一棵树开始呕吐。
纵马狂奔在马背上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阿伏于把马背上的水囊递给了她。
杨止看着叶钥看着问玉的方向,你可要歇息会,那边有阿伏于照看着。
叶钥摇了摇头。
叶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被杨止拉上马时,身下的马儿很乖,并没有晃她。飞奔逃命时,她也没有感觉到不适,迎着风甚至还有一种自由的感觉,仿佛自己上一世就是个草原的精灵。
杨止决定找个先落脚,他们都要修正,上了官道那帮人不敢轻易过来,他们也要去报案。
再向前走了五里路,遇到了个村子,杨止找了乎农舍,农户是一对老夫妻,儿女都在远处的镇子工作,半个月才能回来一次,正好有两间空房。
两间房一间是大一点的正房,一件是偏房。
杨止让两个女眷在里边休息。
问玉吐得是脸色发白,额头上冷汗淋漓。
房间里有个大炕,她正无力的蜷缩在上边。
叶钥走得慢,乡村的路也多坎坷,杨止背着她进了房间,把她放在四角板凳,
杨止给了老汉点钱,让他帮忙去找个大夫来帮忙看看,这边有个女眷不太舒服,
哪个老汉连声答应,说村里有个赤脚大夫正好在村尾给一户人家的孩子看病,他去看看那人还在不。
杨止到了声谢谢,那老妇人还帮忙端了盆水给杨止。
杨止道了声谢谢,给房里送去,苏岩和阿伏于他们已经自己走到井边自己清洗了。
杨止提脚进门,见叶钥站在桌子旁边,应该是这家人自己做的桌子,桌子脚固定的几块木板长短不一,桌子有些小,平时应该是用来摆些小物件的,左手摸着一个灰瓷的茶杯,应该已经用了很多年,杯脚有一块磨损。
右手握着一个铁壶,手腕有点僵直,壶口太高,撒出来了一点水。
杨止快步上前,单手托住了盛水的木盆,另一只手接过了铁壶。
倒了大半杯,稳稳的递到叶钥手里。
你若是不方便,可以喊我进来的
叶钥看着杨止摇了摇头。
杨止有点羞赫。
他一贯不会说话。
词不达意。
以前都是他嫌弃她烦,现在变得她话这般少了。
他想和她说话,虽然说十句她只能回应他一句。
甚至只是点点头,
他都想听。
突然,叶钥举起白着的手轻轻扯住了杨止的衣袖,她的手很好看,指甲不是圆圆的,而是近似于长形,手指细长因为身体不协调还显示出一种别人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