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照顾水痕,和他一起对抗魇魔,秦诗把在律所的工作给辞掉了,又从自己的公寓搬过来画水堂和水痕同住。
水痕的魇魔很厉害,无形无具,从心脏作祟,循血液沸灼,每次发作起来,难受得要人的命。水痕只有在秘结的幻境里才能看到它的真身,但每次当水痕凝神静坐进入结界和它交手,都难敌其力,往往不出十几分钟就会被体内的一股真气震得口吐鲜血躺倒在床上,哪怕如今多了两条螭龙的助力,也仍旧如此。秦诗在一旁看着,帮不上一点忙,只能干着急。
“噗——”
水痕吐出了一口血在面前的地板上,秦诗的左手上也被溅上了些,惊得她一声叫了出来。
“水痕!”
水痕沾着血丝的嘴角轻轻勾了一下,笑着对秦诗说道:“诗诗,等我重新变成了狐狸,你就把我忘了,离开这里去过你自己的生活,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
秦诗眼泪直飚:“坏蛋!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
秦诗哭着跑了出去。
她要去想办法,她不想坐以待毙,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水痕一天一天被魇魔所折磨。
秦诗硬着头皮熬了好几夜在图书馆和网络上查阅了很多关于夷陵灵白狐和赤尾狐的古籍资料,她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自隋唐至清末年间,夷陵一带的很多山脉上,经常会有白狐无缘无故的死亡,尸骨散落在山野间,被进山打猎农作的居民所发现记载,但夷陵境内有一座山名叫清虚山,居住在此山上的白狐却鲜少有类似的现象发生。
为此,秦诗又在互联网上着重查了一下清虚山,浏览了一遍后,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经常有人能够在这座山上挖到上好的玉石,还有专家形容那种玉为——“晶莹剔透无瑕美,白泥身中一点红”。
秦诗没有留意,匆匆扫了一眼后滑了过去。接着又查找了半个小时,实在是没有什么收获后,她打开手机给水痕发微信,把自己的发现和水痕说了一下。
水痕点开秦诗发过来的几条链接,看完后他的视线停留在介绍清虚山的那几张图片上。
水痕回忆起上一世,秦诗的脖子上经常能够看到一根玉坠,那玉坠的质地和成色几乎和图片上的所差无两。